楚衿拉著南喬進了洗手間旁邊的包間,落鎖,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臉上的輪廓一點點冷意森寒起來,“你瘋了是不是?華景天是什麼樣的東西,值得你……”
他抿了抿唇,後面的話沒再往下說。
只是,依然惱怒!
包間裡的光線很暖,襯得他神情諱莫如深,薄唇抿緊,看著她。
南喬避開了些。
燈光照在她臉上,捲曲的睫毛在眼瞼下側投射出陰影,“楚衿,你不知道……”
她有些煩躁,不想多談,“楚衿,抱歉將你扯進來。”
楚衿冷看了她一眼,讓他生氣的,不是她將他扯進來,他有些粗暴的扯了扯她的髮辮,半晌,才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難看。”
他看了眼腕錶,從包間出來已經有一會兒了,“你先回去,剩下的,我來善後。”
“好。”
楚衿走後,南喬又在包間裡呆了一支菸的時間才出去,在走道上碰上出來抽菸的華景天。
他已經看到她了。
掐了煙,站直身體,目光貪婪的在南喬身上上下打量!
他就喜歡這個調調,看著高貴傲氣,處處透著禁慾感,這種女人在床上,折服起來更夠味。
南喬沉了沉浮躁的情緒,勾著唇笑:“華總。”
華景天被她笑得全身骨頭都酥了,他也是見慣了各色的女人,但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容易成為人心裡那根刺,撩得人心癢癢,卻又碰著就疼。
眼前這個女人,比陳白沫更漂亮,更夠味!
“南喬小姐,”他走近幾步,幾乎要貼在她身上了,“你的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可能大眾化吧,華總聽過的女人名字,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吧。”
華景天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南喬小姐,我們換個地方再喝一杯?”
“謝謝華總,喝酒就不必了,我有事,先走了。”
她退開一步,臉上的表情已經淡下來了,朝華景天點了點頭,轉身要走!
“南喬小姐,不如留個聯絡方式,改天再約。”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耐心了。
“華總說笑了,留電話號碼就不必了。”
華景天的表情已經是極度猙獰了,陳白沫不給他面子,那是因為她有莫北丞這個靠山,這個女人也敢不給他面子,簡直找死。
他‘呵呵’冷笑了兩聲,攔住南喬的路,“我想要的女人,你以為憑楚衿護得住你?”
南喬看著擋在面前的男人,冷笑,“華總,這種強搶的事有失身份,您還是別一時衝動,將自己本來就臭名昭著的名聲弄得更臭不可聞。”
這話,字字句句都透著挑釁,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氣勁兒。
華景天簡直恨不得捏死她。
雖然恨他的人不少,但從華遠上市,就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他也真的掐住了南喬的脖子,神色猙獰,“你不想活了。”
南喬被掐住脖子,臉色漲紅,她試圖去掰他的手,試了幾次,都沒能撼動他。
呼吸越來越困難,額頭上有繃起的青筋,眉頭擰緊,眼前一黑,人就暈過去了!
腦袋軟軟的耷拉著。
華景天沒殺過人,但這些年遊走在黑白兩道,間接折在他手裡的人也不少,見南喬暈過去,熟練的探了探她的鼻息。
熟練的招了個服務生,從錢包裡抽出一疊錢遞給他:“開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