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過的跟只過街老鼠似的,不敢用手機,出門也要戴口罩、太陽鏡,遮的跟個明星似的。
現在被找到了,反而破罐子破摔了,“賣身啊,你瞧瞧我,身材、臉蛋樣樣都行,終身免費保修。”
她仰頭看著他,臉上帶笑,唯獨那一雙眼睛,格外的清冷嘲諷。
就這麼冷漠的看著他,孤傲譏誚。
季予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熟練的從腰間取了槍,開了保險。
槍口抵著她的腹部,“時笙,你是現在給沈南喬打電話,還是我送你去地下當著閻羅王的面給沈南喬打?恩?”
他對這個女人,簡直是深惡痛絕。
時笙怕嗎?
怕。
她又不是神,又不能被打死了還重新修煉,怎麼可能面對死亡還風輕雲淡呢。
她感覺槍口冰冷的溫度穿透過薄薄的t恤,直貼著她腰部的肉。
她想顫抖,但脖子被他掐得太緊了,憋氣的難受遠遠大過了害怕,喉嚨疼得厲害。
時笙想,如果在槍殺和掐死之間選一個,她還是選槍殺吧。
只要他技術好,一般感覺不到疼痛。
她看過一本小說,說被一槍爆頭的感覺是像一個鑽子打著旋鑽進腦子裡,有點燙,但不疼!
……
南喬從夢裡驚醒,她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來,拿手機看了眼時間,才睡了半個小時不到。
她做噩夢了!
夢到時笙,滿身是血的讓她救她。
莫北丞還在書房裡,她從床上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溼了,臉上、身上全是汗。
南喬給時笙打電話,先打了一遍她的,提示已關機後,又打了一次早上的陌生號碼,還是關機!
她明天去營業廳查一下號碼的歸屬地。
等身上的汗幹了,南喬去衝了個澡,去了書房。
莫北丞坐在書房的辦公椅上抽菸,雙腿交疊著擱在身前的辦公桌上,黑色短髮下的俊臉冷漠而陰沉,南喬開門的動靜驚了他。
他轉過視線,因為剛才一直在走神,此刻,眼神裡還帶著些茫然。
“怎麼還不睡?”
書房的窗戶沒開,一開門,就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南喬擰眉,“你抽了多少?”
莫北丞起身,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去攬她,“你先回房間睡覺,我去客房的浴室洗個澡,一身的煙味。”
南喬抬眸,看著男人那張還顯得晦暗深沉的臉,手臂環過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噩夢帶來的浮躁似乎也平緩了些:“三哥。”
男人被她難得主動的親近弄得愣了一下,才抬手壓著她的背脊,嗓音從喉骨深處溢位,有點啞、有點沉,“怎麼了?”
南喬搖頭。
像只全身溼透、迫切想要取暖的貓一樣,頭在他懷裡蹭了蹭,更深的偎進了他的懷裡。
莫北丞被她蹭的有了反應。
身體緊繃,連聲線都繃緊了,但這種時候,他也不能做什麼,只能轉移注意力,“到底怎麼了?”
“做噩夢了。”
“做噩夢?”莫北丞挑起她的下顎,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做噩夢嚇哭了?還真是不像你的風格。”
“恩,做噩夢嚇哭了。”她埋下頭,像是夢囈般,“三哥,你陪我好不好?不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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