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收回目光,半點沒有偷看被抓包的窘迫羞澀,“你睡吧,我下樓去看會兒電視。”
莫北丞眯著眼睛緊盯著她。
由著她出了房間!
樓下。
傭人都去休息了,只留了一個人值班。
南喬回來的時間不長,只認得之前就在家裡的老人。
爺爺去睡覺了,爸媽也不在。
偌大的別墅異常安靜。
南喬並沒有去客廳看電視,而是去了走廊末尾的花房。
花房裡的溫度有嚴格要求,四季如春,中間的石桌上擺著一套功夫茶具,南喬對這種文雅的事沒什麼興趣,又閒的無聊,拿起噴水壺給就近的一株蘭花澆水。
“你不知道中午不能給花澆水?”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南喬嚇了一跳,手中的噴水壺也掉了,端端正正的砸在那盆開的正好的蘭花上。
莫北丞從她身後走出來。
看了眼被噴水壺砸得凋零的蘭花,斥道:“笨手笨腳。”
“怎麼不睡了?”
“睡不著,”莫北丞的目光像是冷淡,可南喬分明能感到逼人的灼熱,果然,他看了她良久,淡淡道;“憋醒了。”
他的眉目間還有倦意。
“南喬,”他從身後抱住她,氣息紊亂而火熱,“獅子的發情期在九月,貓的發情期的春天,只有人,每天都在發情期。”
男人的喉結貼著她頸側的肌膚滾動,聲音暗啞低沉,“有幾天了吧?“
南喬:“……”
她以前一直覺得莫北丞是個嚴謹肅穆、不苟言笑的男人,後來才發現,他其實就是個流氓痞子,不放過任何一個調戲她的機會。
他吻著她脖頸和耳垂的那一片肌膚,手臂收緊,將她深深的嵌進懷裡。
但再飢渴難耐,也到底沒有在這四面透明的花房裡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何況這還是在沈家。
他只是吻著她。
身後抵著她的那個物件卻越發的收不住。
南喬那一片兒的肌膚被他吻得滾燙,估計是起印子了。
她擰眉,有些躁意的在他懷裡動了動,“你先放開。”
雖然已經立秋,但這幾天正是秋老虎最猛烈的時候,氣溫比夏天還高,她頂著這一片豔豔的紅痕,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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