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被他粗暴的方式弄得有些不適,身上的肌膚有幾處被布料磨紅了,透出殷紅的血珠。
她的身下,是酒店柔軟的被子。
男人質感精良的襯衫摩擦著她的身體,手腳交纏,吻得忘情。
莫北丞健碩的身體壓著她,渾身肌肉繃緊,彰顯著蓄勢待發的力量感,溫熱的肌膚下,血管裡的血液彷彿都已經沸騰了。
手機響了。
是南喬的!
就在她身側的包裡,鈴聲伴著震動,一聲一聲,在這樣的氛圍下,格外清晰。
南喬去摸電話,下意識的推了推莫北丞。
莫北丞眼神深諳,低頭將她抱住,吻住。
他側過臉,含住南喬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一記!
濃濃的溼意和氣急敗壞的警告聲在她耳邊響起,“沈南喬,你敢接。”
手機已經被南喬從包裡拿出來了。
被莫北丞這一咬,南喬的手頓時軟了一下,手機就沿著掌心滑下來,落到了床上。
“是時笙。”
“恩。”
莫北丞敷衍的應了一句,他現在不關心誰來的電話,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皮帶的金屬卡扣上,“解開。”
那一處,已經滿滿漲漲了。
滾燙的體溫從薄薄的布料裡透出,南喬被燙得縮了縮手,在他猩紅的眸子注視下,低頭去解他皮帶的卡扣。
女人的動作本就不嫻熟,偏偏還記掛著時笙這會兒打電話來會不會有什麼急事。
莫北丞看著身下的女人,和他的隱忍、狂亂不同,她的眼睛裡一片明亮,兩頰上的紅暈並不明顯,甚至沒有過分動情。
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偏偏。
他對這個女人,欲罷不能。
光是看著,也會萌生出一股情慾的快感。
莫北丞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但這一刻,他只想將身下的女人拆骨入腹。
他臉色漲紅,眼睛衝了血絲,額頭上青筋暴露。
咬著牙,語調破碎的問:“沈南喬,你故意的?”
他挪了挪手,不小心碰到手機的接聽鍵,南喬的手機設定的不是滑屏接聽,本來已經要結束通話的電話便接通了。
時笙有幾分頹廢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南喬,我們去喝一杯吧。”
莫北丞按住南喬去拿手機的手腕,啞聲說:“你覺得,這種時候她能去哪?”
時笙在那頭足足愣了幾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