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被她看的有點煩躁,但這種煩躁,並沒有維持多久。
醫院到了。
言瑾之敲了敲隔板,“下車了,有話等做了檢查,處理了傷口再說。”
現在天熱,傷口容易感染。
他堂堂一個醫院院長,還得操這種大媽的心,容易嗎。
莫北丞開門下車,陳白沫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也跟著下了車,除了眼眶很紅,已經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了!
急診室。
兩人的傷都需要縫針,莫北丞傷口長,後來又揹著陳白沫下山,導致傷口撕裂,縫了針、打了破傷風,還開了消炎的腰。
弄完已經天亮了。
言瑾之要去上班,先離開了。
喬瑾槐沒事,當司機送莫北丞和陳白沫回家。
他們依舊坐的後排。
莫北丞:“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用害怕,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華總睚眥必報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陸然是我介紹給他的,現在陸然平安無事,他反而弄得一頭汙水,能善罷甘休?”
“我說了,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處理。”
陳白沫凝視著他,“北丞,你這麼做,是因為她,還是因為我?”
喬瑾槐覺得自己這顆燈泡有點亮,還赤裸裸的暴露著,偏偏早上的交通跟蝸牛似的,半天都動不了。
於是,他不得不繼續接受他們的荼毒!
莫北丞擰眉。
為了她還是為了沈南喬?
要說都不是,有點假。
他不是正義感爆棚四處打抱不平的性格,商場上的腌臢事他也瞭解,沒有哪個商人能拍著胸脯保證,他絕對清清白白。
所以,在這之前,就算知道華遠不乾淨,他也不會怎麼著。
喬瑾槐靠邊停車,吁了口氣,“到了。”
陳白沫自嘲的笑了笑,下車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