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拿了浴巾去浴室洗澡,身下疼的著實厲害,一沾水,更疼的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上累的跟散了架似的,本想泡個澡,這會兒也沒心思了,只草草衝了個涼,就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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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身下的疼已經從撕心裂肺到不能忍受了,一動就疼的全身冒汗。
南喬在心裡將莫北丞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強撐著換好衣服,用手機掛了婦科的號,洗簌完,又吃了兩片烤麵包,開車去了醫院。
車是昨晚她回家後,讓木子找信得過的代駕給開回來的,鑰匙放在門口栽綠籮的花盆裡!
早上的醫院人擠人,南喬坐在外面等,離她排的號還差十分鐘。
她捂著唇打哈欠,打到一半,視線自然一抬,就看到莫北丞了。
黑西褲,白襯衫,雪白的領子熨燙的筆挺周正,透著種凜然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是陪著個懷孕的女人來的,過道人太多,他一隻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另一隻手微張,將她和人群隔開。
視線對上,又很快錯開。
尋常的不能再尋常!
“沈南喬。”護士出來喊號。
南喬起身走進診療室,莫北丞瞧著她彆扭的走路姿勢,眯了眯眼睛,他想起酒店床上的幾處血跡。
淡粉色的門關上,南喬坐在病人看診坐的椅子上。
“哪裡不舒服?”
南喬有點難以啟齒,臉繃得很緊,儘量四平八穩的道:“撕裂傷。”
再怎麼表現的淡定,耳垂上還是泛起了薄薄的紅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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