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贏昊辰一同去的還有黎嬤嬤和衛姝,作為在場的口供者,她們也跟著去了洛陽。衛姝坐在車上,時不時抬頭看看贏昊辰反應,表情有些膽怯。
黎嬤嬤看她這般樣子,便安慰道:“他現在都被銬上手鍊了,怕什麼。再說前面還有司馬大人給咱們撐腰,你呀就放心跟著去一趟洛陽,說不定還能見見你那多年未聯絡的姐妹!”衛姝聽了黎嬤嬤的話後,鎮定了不少,但心裡卻有一種溢於言表的愧疚。
贏昊辰懶得看她們,索性一個人靠在車上閉目養神,他在想到時候去了洛陽要如何說明這件事,是不是他還是百口莫辯呢?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黎嬤嬤探出身子去檢視。“司馬大人,怎麼停了?”司馬談在外面不耐煩地說道:“這麼久的路,你不累我還累呢!停下來歇一會兒。”
黎嬤嬤一看大家都精力疲憊,便笑著:“是老身大意了,大人這次去真是辛苦了!”說著她便準備下車,想跟司馬談套套近乎。
贏昊辰他態度鮮明,對這種一般都是果斷拒絕的,那些大臣不想得罪他,也不再提了。
先得到司馬談被拒絕的訊息的還是贏昊辰,那時衛姝還什麼都不知道。晚上洗完澡後,衛姝換好衣服,贏昊辰剛準備給她說這事。
天也冷了,衛姝點上了爐子,整個屋子暖烘烘的,她幫他更衣。衛姝湊得近,他忽然抓住她的手,一眼便看到了指尖上密密麻麻的針孔,便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時候弄的?”
衛姝本想的是過幾日這傷口應該就消了,結果這時被他發現真不湊巧。於是她笑嘻嘻地解釋:“就是給孩子縫衣服不小心扎到手了。”
贏昊辰沒立刻說什麼,看了她一眼,幽幽說道:“我好幾日沒看到你縫衣服了,這傷口應該是才弄的吧。”說著抓住她的手細細打量。
衛姝把手縮回去,這一番動作更讓人懷疑,贏昊辰心疼她,幫她揉了揉指尖,“跟我說實話,我看著這扎的還不少啊。”
衛姝自知逃不過某人的眼睛,只好如實交代了,“才沒多久我進宮見公主,想的帶點東西才好,於是自己繡了東西。有時候光線不好就扎到了手。”
贏昊辰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頭,“送東西怎麼還自己做呢?你缺什麼,給我說一聲不就好了麼。”
衛姝知道他思維有時也是一條直線,不懂得拐彎的,遂笑道:“公主她又缺什麼呢?之所以自己做也是顯得我比較有誠心啊。”
贏昊辰挑眉,不得不承認這話是對的,於是他握著她的手,說道:“那你跟公主都聊什麼了?”
衛姝也打算直接跟他說了,“不就是希望公主能在皇上面前說說話嘛。司馬談他想嫁女兒,萬一到時候去求皇上,皇上一下聖旨,這事就完了。我也是擔心嘛。”
贏昊辰還準備告訴她這事,見她這些小心思,有些覺得可愛,“這事我不同意皇上也不可能下聖旨的。如今司馬談不是才被拒絕了嗎,皇上根本沒答應他。”
衛姝喜道:“是嗎?那太好了!”她臉上還沾了洗澡的水珠,一笑起來,水珠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贏昊辰抬手幫她擦去,又忍不住笑道:“小不點兒,看把你高興的。以後這種事就不用操心了,我還能坐視不管嗎?”
衛姝靠在他懷裡,噗嗤一笑,點點頭。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自己的小心思倒是被某人察覺得徹徹底底。
日子細水長流地過著,衛姝每日似乎就安心養胎。如今朝事順利,崇明帝登基也有幾年,逐漸有了帝王的君臨天下之風。
他經歷了那麼多,也變得成熟穩重起來,處理政事越發老練。贏昊辰也沒有之前那麼忙了,還能時不時騰出時間陪陪自家夫人四下逛逛。不管是七夕還是中秋,兩人都要約好出去晚上看花燈、歌舞,過得甚是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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