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蝴蝶蘭就是在那個時候為了即將誕生的孩子所做的曲子。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填上歌詞。從此塵封了十七年之久,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他感到自責不已。於是便為孩子填上歌詞,準備當做新歌發表,然而他卻怎麼樣也寫不出歌詞,只好留下一句對不起,選擇步入死亡是嗎?”
邢捕頭道:“但是,你又何必將這一切偽裝成他殺?”
柳希音淚如雨下,道:“他竟然為了以前的舊情人而自殺,要是被他的家人知道,我怎麼對得起他們?所以,我才會把紙條和玉佩從他的口袋裡抽走。再把他高高掛起。”說完,她已掩面而泣,泣不成聲。
“就算死了,也要人讓女人哭泣,真是個愚蠢的男人。”阮宏宇冷笑道,說完就要準備離開。
柳希音急忙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洩露出去。”
阮宏宇冷冷淡淡地道:“我跟蹤司徒逍遙的料很多年了,日復一日,沒日沒夜的,一直努力在尋找素材,但沒想到最後好不容易挖到的大料竟是司徒的一大丑。”
柳希音繼續哭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
阮宏宇道:“我一直自認為比任何人都瞭解司徒,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寫。因為根本不搭調啊。”
“可是,結果還是沒有弄清楚啊,為什麼蝴蝶蘭的蘭要用藍?”賀蘭燻假扮的歐陽雅芳叉著腰道。
袁大護衛道:“這件事,我曾經聽司徒說過,因為他是熬夜隔天在老酒館得知懷孕的訊息,所以是女兒就叫藍藍。”
“是這樣啊,我懂了。”賀蘭燻開心地笑道。
軒轅金爵道:“不過,你身為他的摯友,感情好到甚至連這種事都曉得,沒想到竟會一反常態,支援他退出樂館,難道是說剛才因為持有冰雲片而遭到拘捕關押的伴奏樂隊的成員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袁大護衛大驚失色,連連後退,道:“沒、沒有那回事,我、我只是......”
賀蘭燻湊到軒轅金爵道身後,笑道:“哎呀,真不愧是順風耳啊。”
“哪裡哪裡。因為這條訊息都已經在坊間傳開了。”軒轅金爵謙遜地笑道。
“不愧是你,顧一鳴,假裝被摔飛出去,然後趁機搶走我的袖劍,我這可並不是在向你求饒,但在對我放箭之前,要不要聽我說幾句話?”夏侯明舉起雙手,雲淡風輕地笑道。
顧一鳴道:“這把袖劍,不是為了對你傷害而搶的,而是為了,這麼做。”
說完,他便將袖劍對準自己的胸膛,哪知卻被夏侯明抓住了。
“沒用的,單憑你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能刺殺自己的。放棄吧,顧一鳴。你這樣的男人,不該在這裡死掉。”夏侯明勸道。
顧一鳴為之一怔:“你說什麼?”
夏侯明道:“我是六扇門派來臥底的夏侯刑風,跟你一樣,是企圖緊緊咬住那幫傢伙的獵犬。好了,明白的話,就把袖劍放下,好好聽我說。畢竟要放走你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
可沒想到,顧一鳴還是終究刺死了自己。
“原來如此,他拼命想要保護的,就是這枚玉佩嗎?代表著他的家人朋友以及愛人。”
他忽而聽到背後有腳步聲傳來,於是他急忙改換了口氣,冷冰冰地對著顧一鳴的屍體道:“面對叛徒,就必須用制裁來回敬,你說是吧?”
“你那件墨青色的長衫,雖然我有股衝動想當場把它扯下來,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總有一天,我會的。”軒轅金爵說完,瞥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賀蘭燻見狀,也要跟上去。
上官妙可尾隨其後,立馬叫住了她:“那個,歐陽姑娘。”
賀蘭燻一愣,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問道:“什麼事?”
上官妙可湊到她近前,壓低聲音問道:“應該是,其實你根本不是歐陽姑娘吧。我想你大概就是之前稱我為天使的那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