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孟展揚端咖啡進去，得到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
“我要去法國三天，幫我訂機票，最好是今明兩天的！”孟展揚的眼睛盯著手中的檔案，頭也不抬的說。
莫小白問：“你一個人去？”
“是！”孟展揚這才抬起了頭：“辦點私事！”
“哦！”還以為他是去出差，私事就好，她就不用跟著舟車勞頓。
一連三天，莫小白都在江南世家的公寓裡度過，孟展揚臨去法國之前沒少折騰她，把她累得骨頭快散架了。
送孟展揚去了機場，莫小白回公司的路上收到了齊少宸的簡訊“我帶奶奶回江城了，已放棄治療。”
看完簡訊之後莫小白的大腦就嗡嗡響。
放棄治療就意味著等死。
奶奶的日子，不多了！
手指抖得厲害，她反手擦去眼淚，快速的給齊少宸發資訊“奶奶現在住在哪裡？”
“還是以前那裡，大部分時間是特護照顧她，我們只晚上過去。”
莫小白決定先去看奶奶再去上班，反正孟展揚不在，她去晚一點兒也沒人管。
五年沒走過這條街，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依然茂密蔥翠。
齊少宸奶奶的家就在這法國梧桐深處，一個由五棟樓圍起來的小院。
病魔將老人折磨得骨瘦如柴，莫小白去看她的時候，她正安詳的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曬太陽。
“奶奶！”莫小白半蹲在老人的身旁，握著她幹如雞爪的手潸然淚下。
“小白，奶奶還以為……你不會來看我了……我的好小白……”看到莫小白，老人也是熱淚盈眶，掙扎著坐起來，抱緊了莫小白。
“奶奶，以後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你！”頭枕著奶奶消瘦的肩膀，莫小白想起她小時候，想爸爸媽媽想得哭，奶奶就這樣抱著她，還會哼上一曲童謠。
“好，好……”
……
“莫秘書，如果我沒記錯，你這身衣服已經連續穿三天了吧？”莫小白在茶水間衝咖啡，張夢娜走進來，語帶戲謔。
“是啊！”莫小白鎮定的回答：“現在天氣熱，我睡覺之前洗乾淨，早上起來幹了繼續穿，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只是在想，通常我們都不會連續幾天穿同一身衣服，你這幾天在外面過的夜吧？”張夢娜盯著莫小白，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諷。
一腳踩到莫小白的痛處。
眼皮跳了跳：“娜姐什麼時候改行打探別人的隱私了？”
“我對你的隱私沒興趣！”她最有興趣的是孟展揚的隱私。
“沒興趣就好，我也沒興趣告訴你！”莫小白冷冷一笑，端著咖啡走出了茶水間。
狠瞪莫小白的背影，死丫頭，別以為有孟展揚撐腰就得意，以後有你好看的！
張夢娜氣呼呼的回到工位，拎著包就走。
孟展揚看到張夢娜就煩，便派她去管理票據業務，整天跑銀行跑合作單位，張夢娜倒還落得自在，幾天不在公司出現也沒人過問。
廣坤集團的行政總裁第一次約她喝茶，可不能去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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