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主管話裡有話，齊羽汐如果聽不出來就該去醫院掛號看耳朵了。
什麼叫季氏的人保持距離？
齊羽汐秀眉微蹙：“馮總，麻煩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不和季氏合作？季氏的人得罪你了嗎？”
作為一個主管，是不應該說這種話的，今天斗膽說了，必定事出有因，齊羽汐耐著性子想問個究竟。
馮總答非所問：“如果夫人執意要和季氏合作，我只能辭職，絕不同流合汙。”
齊羽汐氣得想拍桌，她按捺住自己的脾氣，耐著性子開口：“馮總，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同流合汙？和季氏合作就是同流合汙了嗎？”
馮總冷笑一聲：“呵，夫人也是明白人，我是什麼意思夫人難道不知道？夫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跟在陸總身邊多年，眼裡容不得砂子，夫人好自為之。”
他說完便拂袖離開了會議室。
“馮森……”
齊羽汐喊了他一聲。
馮總充耳不聞，步伐依然堅定又從容。
齊羽汐頹然的坐在大班椅裡，整個人都蔫了，會議室內沒有人說話，但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輕蔑，似乎都在等著看齊羽汐的笑話。
……
齊羽汐氣急敗壞的回到陸沐風的辦公室。
“江華，那個馮總到底怎麼回事？”她的語氣還從未像現在這般生硬，犀利。
江華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囁嚅道：“老闆娘，現在公司裡已經有了關於你和季總不好的傳聞……”
“什麼傳聞？”齊羽汐臉色沉得發黑。
“老闆娘，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我們也管不著，不要給自己心裡添堵。”
“快說！”
“老闆娘……”
“說！”
齊羽汐態度堅決，江華抹了抹額上的汗，只能硬著頭皮把傳聞告訴她：“老闆娘，他們說……說你昨晚陪……陪了季總一晚，季總才會在這個時候和我們風行合作……”
“放屁！”齊羽汐氣得把辦公桌拍得震天響。
流言猛於虎，她算是領教到了。
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齊羽汐的怒火撲面而來，江華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低著頭：“老闆娘息怒，息怒……”
“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齊羽汐的貝齒咬得咯咯響。
不用查也知道，這些風聲都是宋雪凝放出去的，故意抹黑她。
宋雪凝這個賤女人，不能再縱容了，不然早晚有一天會騎到她頭上撒野。
齊羽汐平復了一下心情，不能自亂陣腳，不然就該宋雪凝得意了。
一整天，齊羽汐都在辦公室裡忙碌。
季雲逸得到訊息之後給她打來電話，滿心愧疚的向她道歉：“對不起羽汐，我想幫你，結果忙沒幫上，還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你的錯，宋雪凝不會放過任何機會抹黑我，我也不會放過她，她卑鄙，我可以比她更卑鄙。”
齊羽汐也準備豁出去不要臉了，對付宋雪凝這種人，真不能要臉，要臉就輸了。
季雲逸沉默了片刻，吶吶的問：“你還是我認識的齊羽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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