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死無對證，你說什麼都可以了。”
齊羽汐冷睨齊振生：“我可是親耳聽到林素素說，當年應該把我和我媽一起弄死，她說這話的時候，你可是沒有反駁啊！”
“不可能，你一定是聽錯了，如果林素素真的說了這種話，也是她乾的，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我們一起去找她，給你媽報仇。”
齊振生對林素素早已沒有了夫妻情分。
他現在只想保全自己，把責任都往林素素的身上推。
“就算找她，她也不會承認，要不你幫我啊，拿到林素素殺害我媽的證據，我就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齊羽汐將計就計，既然齊振生把責任都推給林素素，那這個鍋，就看林素素肯不肯背了。
“這恐怕……”齊振生為難的皺眉。
“怎麼，拿不到還是不想拿？”齊羽汐輕蔑的笑道：“或者你現在就承認是你夥同林素素殺害了我媽。”
“我沒有做過！”齊振生把心一橫：“好，我現在就去，羽汐，你可要記住，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如果不為你，我根本不想看到林素素那個賤人。”
說得慷慨激昂，齊羽汐卻一點兒也不感動。
不管是林素素一個人做的，還是林素素和齊振生兩個人做的，狗咬狗一嘴毛，兩個壞人都別想好過。
齊振生尷尬的說：“羽汐，爸現在身上也沒錢，你看……”
“拿去！”齊羽汐開啟錢包，取出一疊百元大鈔像打發叫花子似的打發給了齊振生。
拿到錢，齊振生眉開眼笑：“羽汐，等著爸的好訊息，林素素那個賤女人，做了那麼多壞事，早就該遭報應了。”
“壞人都該遭報應！”齊羽汐意有所指，笑著回了教室，繼續上課。
……
林素素因為襲擊宋小婉也被關了半年。
齊振生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又哭又笑，衝上去就打。
“你這個混蛋，你還來找我幹什麼，滾，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到林素素蒼老成這個樣子，齊振生心裡也是嫌棄的，但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他還得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素素，我混蛋，我該死，我鬼迷心竅了，你打死我吧……”
“你就是該死，該死，該死！”
林素素劈頭蓋臉的給了齊振生一頓打。
打完之後她抱著齊振生大哭起來：“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散了，哇嗚……嗚……”
齊振生忍著厭惡，拍打她的後背：“素素，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過去的事就忘了吧，少年夫妻老來伴，只有我們相依為命，羽淋和天佑呢，他們還好吧？”
“羽淋和天佑出去打工了，家裡現在這個樣子，我也養不活她們。”
林素素一雙手又黑又幹，好像覆蓋著一層汙垢，洗不乾淨似的。
她一碰齊振生，齊振生就想吐。
齊振生跟著林素素回家，開啟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陰暗潮溼的房子裡堆滿了各種廢品，等攢夠一定數量，林素素才會拉出去賣了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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