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吧,室內暖意盎然,他們身上的雪花迅速融化蒸發。
陸沐風把齊羽汐放在一個柔軟舒適的卡座上,他點了兩杯瑞士當地的葡萄酒,偏甜的口感正好可以平衡紅酒的酸澀,很適合女人喝,喝的時候像飲料,但喝下去之後卻勁頭十足。
走那麼遠就為了喝酒?
齊羽汐興趣缺缺,縮在沙發裡,抱著麻木的雙腿。
她的腳已經凍得沒了知覺,就連相互磨蹭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好冷!
陸沐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心情似乎還不錯,唇畔翹起上揚的弧度。
他放下酒杯,斜睨齊羽汐一眼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腳踝,使勁兒一拽……
“呃……你幹什麼……”
齊羽汐話音未落,就已經知道陸沐風想幹什麼了。
他竟然把她冷得像冰的腳拉進了他的大衣,緊緊裹住。
齊羽汐膛目結舌,徹底傻了。
冰冷的腳隔著羊毛衫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熱流從他的身體傳來,凍僵的雙腳很快有了溫度。
她的腳心溼溼的他也沒嫌棄。
齊羽汐喉嚨哽咽,鼻子酸堵只想落淚。
齊羽汐心裡亂亂的,她端起陸沐風為她點的紅酒輕啜了一口。
酸甜可口很好喝,像葡萄汁而不是葡萄酒。
酒館裡有穿著清涼的男人在跳舞,齊羽汐看傻了眼兒,環視一圈,發現酒館裡全是男人。
這是一家“gaybar”嗎?
齊羽汐的眼神又不自覺的朝穿著清涼的舞者飄了過去,今天要大開眼界囉!
陸沐風伸手擋住齊羽汐的眼睛,壞壞的說:“要看就看我的。”
“不想看你的。”
又不是沒看過,早沒新鮮感了,她才不要看他的。
陸沐風總是讓她苦不堪言,她不過是想看看別人是不是也和他一樣。
到底是她太小還是他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