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說沒用，陸總說你錯了，你自己找陸總說去。”
“嗯，我現在就去。”
齊羽汐前腳一走出秘書部，白莎莎就和另外幾名秘書八卦起來。
“我們工作那麼努力有什麼用，累死累活連布加迪威航的車軲轆都買不起，女人啊，還是得會討男人喜歡，你看人家卡洛兒，才回國沒多久，男朋友已經換了幾個了。”
“可不是，我們長得也不比她差啊，怎麼就沒她這麼好的運氣。”
“我們是長得不比她差，但是我們沒她賤啊，連有夫之婦都勾搭，也真是夠不要臉的。”
“是啊，是啊，陸總還那麼信任她，真不知道她給陸總灌了什麼迷魂湯。”
“莫不是她每天在陸總的咖啡下了藥吧？”
“天，那可不得了。”
……
齊羽汐抱著策劃書敲開陸沐風辦公室的門。
“陸總，我剛才反覆核對過了，我的策劃書沒有問題，只是昨天和今天的匯率有區別，請您在看看。”
齊羽汐恭恭敬敬的把策劃書放到陸沐風的面前。
看到他臉色蒼白，她問：“陸總，您不舒服嗎？”
陸沐風眉頭緊擰，右手按著腹部，呼吸略顯沉重。
“你喝酒了？”
“……”齊羽汐怔了怔，老老實實的回答：“喝了一杯紅酒。”
“吃飯吃得很開心？”
一字一句，似從陸沐風的齒縫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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