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風笑一大早起來,還是先到竹林之中,砍斷了一根靈心竹之後。
才洗漱,吃飯,最後才去到此次宗門大比的場地。
宗門大比的場地,風笑非常熟悉,就是當時他挑戰段飛的演武場。
不過,這一次宗門大比的場景,可比當時的場景,熱鬧宏大多了。
一個碩大的演武臺,周圍圍滿了人。
各大主峰的弟子們,都成群結隊的站在自己的隊伍中。
每一個隊伍最前面,都有一位弟子,舉著主峰的旗幟,隨風搖擺。
演武臺主座上面,也坐滿了人。
掌門,太上長老,各位峰主,早已入座,現在不知道在交談著什麼。
而此時,風笑左顧右望,愣是找不著師父他們人在哪。
“小師弟,小師弟,在這呢”突然,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風笑應聲看去,只見金巧兒,正在一個角落,賣力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手。
風笑連忙跑了過去,到了那個角落之後,風笑不由得眼色一暗,皺起眉頭。
只見現在大玄峰眾人所在的位置,被其他主峰的弟子們,擠到了一個最邊角的位置。想要看到演武臺的場景,還要伸脖子踮腳的,老費勁了。就連外峰弟子們的位置,都比大玄峰的位置好的多。
最關鍵的是,演武臺主座上面的峰主們,都坐在舒舒服服的座位上,開開心心的聊著天。
而大玄峰峰主金三葉卻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金三葉的夫人,也就是風笑的師孃,也陪在金三葉旁邊,安靜的挽著金三葉的胳膊,一直保持著慈祥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一項號稱自己是個和平主義者,非常害怕麻煩的風笑也忍不住了:“金三葉就算了,讓他站一會兒,減減肥也好。憑什麼讓我師孃站著?大玄峰怎麼也是奔雷宗的山峰之一,峰主夫人連個座位都沒有麼!”
想著,風笑冷哼一聲,直接跳到了演武臺之上,聲勢浩大。
而隨著風笑的突然出現,演武臺周圍原本嘈雜的聲音,竟然消失了。
所有人都滿臉驚訝的看著跳上演武臺的風笑,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宗門大比還沒開始呢,風笑怎麼就入場了呢?”
而風笑站到演武臺上面,直面主座之上的掌門、長老和各位峰主,義正言辭的說道:“稟告掌門,弟子風笑有話要說。我大玄峰也是奔雷宗山峰之一,被安排的位置如此偏僻就算了。為何其他山峰的峰主都有座位,而我大玄峰卻沒有,憑什麼?讓一座山峰的峰主與峰主夫人一直站著,你們的臉面好看麼?”
風笑話音剛落,四周弟子一片譁然。
“這風笑怕是瘋了吧,敢這麼不客氣的跟掌門說話”
“這風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
“大玄峰就是一個小山頭,弟子總共才有四個。怎麼能與其他主峰相比呢”
“風笑對掌門如此不敬,一定要嚴懲一番”
······
大多數的弟子,都在痛斥風笑的這番行為。尤其是御劍峰弟子,更是義憤填膺,破口大罵。
而還沒等掌門雷威說話,風笑的仇人段正南段峰主就先開口了:“大膽風笑,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眾人皆知,我奔雷宗只有七大主峰,哪有你大玄峰什麼事。能讓你們參加宗門大比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還想要座位?痴人說夢!要怪就怪你們大玄峰實力太弱了。
歷屆宗門大比,你們大玄峰哪次取得過好成績。這一次,你們只要能有一個人進入第二輪,替你們準備座位又如何。”
“哎呦,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風笑突然賤賤的笑了,然後一臉鄙夷的看著段正南:“不知道你們御劍峰的參賽弟子中,有沒有你的兒子段飛啊。至少面對那個渣渣,我能打的他跪下叫爸爸!”
段正南聽到風笑的話,猛地站了起來,氣的渾身顫抖:“你,你···”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見到段正南被自己氣得渾身顫抖,風笑根本不打算跟他糾纏:“我稟告的是掌門,而不是你段峰主。你能決定誰有資格坐下?你能決定奔雷宗的一切?你是不是認為你比掌門還大了?”
風笑這一個三連問,問的段正南措手不及。
段正南偷偷的轉頭,看向掌門雷威。才發現雷威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看著自己,不由得額頭滿汗,不敢再發出隻言片語。
這個時候,雷威才淡然的開口:“風笑,你說的也有道理。來人啊,給金峰主和金夫人準備座位。”然後低著頭喝茶,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