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停一下。”身旁的警察注視著監控錄影，確定了錄影裡的那人行為格外怪異後叫停。
雲霽抬眼，看著大螢幕上的錄影。
現場的監控錄影並沒有多高畫質，但大概的還是勉強能夠看個清楚，她的視線緊盯著那處，瞧著有一個戴著口罩的人提著顏料往裡邊走。
那人的臉看不清，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她腰間別著一個明黃色的鑰匙扣掛飾。
雲霽眉頭一皺，忽然間覺得這東西格外眼熟。
“就是她，出來後顏料桶空了。”警察指著大螢幕說道，“麻煩您把這段錄影複製給我們。”
雲霽眼神森冷，明明人看上去還和往常一樣平靜，但給人的感覺就是足以令人膽寒的存在。
“你在這跟警察，有什麼問題打電話問我，我出去一下。”說完，雲霽便快速離開了監控室。
她返回了劇組的拍攝現場，見導演已經讓眾工作人員散開後，自己開始找尋起錄影裡的人。
沈晗鈺看過去的時候，正好就瞧見她站在了一個工作人員面前。
“怎麼了嗎？”那名工作人員問，樣子小心翼翼的。
“你腰上的那個掛飾是你自己的？”雲霽指著那人腰間的掛飾問道，耐心即將耗盡。
“是。”她猶猶豫豫地點頭，眼中遮掩不住的慌張，一邊同雲霽說著話，一邊看向旁邊的人求救。
雲霽雙手抱在胸前，“你一個月工資最多五千，但你卻買了一個價值六千，並且還是今年剛出沒有一個月的，asteody與趙婉瑤設計的限定聯名款的掛飾？”
那名女工作人員被這麼質問，頓時就有些繃不住了，手不自覺抓住了腰間掛著的掛飾，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在這時候，警察和楊清然已經將錄影檢視了個清楚，幾人匆忙趕了回來，瞧見了雲霽正在質問的物件後，立馬快步走上前去。
“麻煩先等等，我還有話要問她。”雲霽知曉警察的來意，於是主動提出來。
她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在沒有人撐腰和支援的情況下，真的敢去毀壞別人的財物，她必須得把那個名字問出來，這樣才能夠讓那個人和自己不好受。
但是，她顯然低估了面前這女人。
“我沒話好說，把我抓走好了，顏料是我潑的，我沒錢賠！隨便你把我怎麼樣！”只見女人先一步服軟，壓根不願意回答雲霽的問題。
雲霽見狀，只是冷冷一笑，“你以為撒潑耍無聊，我就真的會原諒你？然後一筆勾銷這賬？”
女人不語，只是不敢再去與雲霽對視。
“不好意思，我不是聖人，更不是聖母。”雲霽的語氣驟然冷下來，“你沒錢還也得還，按照你毀壞的財物的標準來判斷，只要我想，送你去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雲霽逐漸靠近她，那雙眼睛就像是瞧上了獵物的蛇，絲毫不願意放開，“你不還，我就叫律師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為止。想象一下，你不僅要面臨著坐牢，而且就算坐牢出來了，你也還是要不斷打工賺錢還給我的未來，真是令人窒息，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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