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倒的?我又沒病,幹嘛往自己身上倒咖啡啊!”雲霽回道,表情故作驚訝。
副導演被雲霽這幅樣子給氣得不行,指著她吼道:“明明是你自己倒的你還不承認!”
雲霽冷笑,“好,是我自己倒的,你有證據證明嗎?”
“廢話!這邊所有人肯定都看見了!你自己問他們!”說著,副導演轉過頭環視了一圈周圍,試圖找尋到一個可以幫自己的人。
雲霽也跟著他看過去,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然而別說是人了,可能連一隻蟲子都沒出聲理會這事,在場的大家都只是默默交換了個眼神之後就立馬收回視線繼續工作,壓根不想管這種煩心事。
雲霽冷笑了一聲,“你看,沒人看見也沒人作證,所以這杯咖啡明顯就是你故意潑我的,而且這件衣服的弄髒了的賠償,也得由你來出。”
副導演被雲霽這幅高傲又小人得志的樣子氣得夠嗆,雙手叉腰站在那,髒話立馬就要從嘴裡邊說出來的那一刻,薛景生和柴彥廷兩人同時回來了。
“幹什麼呢?在這裡邊吵什麼?!”薛景生訓斥道,後邊跟著過來的柴彥廷一臉茫然。
雲霽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讓副導演先說。
“導演!這女的自己把咖啡自己身上倒!還說我潑的她!想讓我賠償劇組的服裝!”副導演氣急敗壞道,打算讓薛景生來主持公道。
柴彥廷聽完這番話,饒有興趣的看向雲霽,見她依舊是那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後嘴角含笑。
“副導演,話可不能亂說啊。”雲霽故意放軟了語氣,還抬手捂著嘴巴,樣子實在是假,可越假就越能夠達到她本來的目的,“我好好的又沒病,幹嘛往自己身上倒咖啡啊!”
“再說了,你說我自己倒的,現場有人能作證嗎?”雲霽挑眉。
副導演咬牙,想著是在導演面前所以還是忍住了。
薛景生聽完雲霽的話,於是出聲問了一圈,結果還是沒人出來作證。
“你看,我就說不是我吧。”雲霽嘴角上翹,明明是在笑,卻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好了,都別鬧了,工作人員都在呢。”薛景生說道,“雲霽,去換衣服吧,你的拍攝已經結束了,衣服歸還給工作人員,賠償不用你來了。”
得到結果,雲霽點頭,笑容比剛才都要燦爛,走之前給副導演做了個鬼臉,然後哼著小曲離開。
圍觀了全程的吃瓜群眾柴彥廷瞧見雲霽這樣,心裡也清楚剛才的一切應該都是雲霽演出來,只是不清楚緣由。
副導演被氣得夠嗆,找了個藉口快步離開。
“好險!”
“但是好解氣!總算有人能治治這副導演了!成天就只知道壓榨我們!買個咖啡都得挑三揀四的!動不動就罵人!”
一旁,工作人員的議論傳進柴彥廷耳朵裡。
“呵...”柴彥廷輕笑,朝著雲霽車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剛走到車子的車門前,車子後座的車門就開啟來,拿著衣服的雲霽正打算下車回到拍攝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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