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卻令他很欣慰,內閣把他的奏摺壓了下來,在朝堂上沒有掀起一絲浪花。
這可樂壞了熊開濟,彈劾的奏摺自己遞上去了,日後萬一東窗事發自己也有了說辭,而內閣壓下奏摺的做法又讓他免於直接得罪軍政部的大佬。
在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可是現在眼前來了一個趴著駕馬車的傢伙,自稱太子府侍讀,說太子看了自己的奏章非常重視,讓自己回大梁城詳細稟報。
這不是要了親命了!自己一旦給太子殿下詳細彙報了情況,就等於徹底站在了軍政部大佬的對立面!
雖說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得罪不起,可是軍政部的大佬自己也得罪不起啊!
“熊大人,據我們瞭解,成王殿下的人也正在趕來陰山縣的路上。恐怕您也知道,鎮北將軍劉康寧就是成王殿下的親舅舅,成王殿下派了一隊凶神惡煞的屬下來陰山縣,我猜應該不是來定軍械的吧?”
左文翰一邊喝著茶,一邊好整以暇地勸著熊開濟,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位督查大人怕得要死,根本沒有勇氣主動跟軍政部的大佬對峙,所以決定給他點壓力和動力。
我知道他們不是來定軍械的!他們是來滅口的!
熊開濟看著眼前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麻煩的傢伙,偏偏現在自己非但惹不起,還得靠他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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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人,您不用跟我說事態的嚴重性了,直接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吧?”
看對方這麼上道,左文翰很滿意,從蹲著的椅子上下來,對熊開濟說:“熊大人放心,太子殿下吩咐過了一定要保障您的安全,不過為了防止成王殿下派來的人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您還是先跟我一起躲起來吧!”
走投無路的熊開濟只能認他擺佈,兩人離開了律政部的衙門,在縣城人口最密集的平民區租了兩間屋子。
左文翰的目的是等‘姚帥‘來和自己匯合,回大梁城的這一路兇險異常,每個幫手自己一個人還真不一定能把熊開濟活著帶回去。
按照兩人的約定,左文翰戴上了一副墨鏡,裝作瞎子在城門外給人算命。
“這位老人家,我給你摸摸骨。您這面骨有大富大貴之像啊!什麼?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那是你富貴的晚,很快就能轉運了!什麼?都八十多歲了?那沒錯,您活到一百歲肯定能富可敵國!”
“這位年輕人,我給你摸摸骨!你這胳膊一摸就是要受窮幹體力活的!什麼?你是縣裡大財主的兒子?那你好自為之!你家破敗就在眼前!”
“這位小娘子,我給你摸摸骨!從你的大腿骨來看你應該還沒結婚吧!怎麼摸出來的?當然是因為你兩條腿並的攏,中間沒縫啊!什麼?再往上摸就有了?那我探探深淺。”
“這位壯士!我給你摸摸骨!從你的胳膊摸來你應該特別強壯,是個練家子!什麼?鎮北將軍府的百夫長?我說什麼來著!我算的就這麼準!啊?你說剛才的小娘子是你媳婦?壯士饒命啊!”
左文翰鼻青臉腫的在縣城門外擺了三天卦攤,沒有等到‘姚帥‘,但是卻等到了匆匆趕來的盧金鑫和‘李鐵柱‘,兩人帶著不少鎮北將軍府的軍士,把兵工廠裡已經生產完畢還沒來得及運出去的軍械全都帶走了!
這是要銷燬罪證了!左文翰當然能看明白對方的目的,心急如焚!趕忙收了攤回租的兩間小屋去跟熊開濟商量對策。
此時的熊開濟和左文翰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已經全心全意的為太子殿下效力了。
“成王的人開始銷燬罪證了,怎麼辦?”左文翰一進屋就著急的問熊開濟。
誰知熊開濟反而一點都不慌,淡淡的說:“陰山縣兵工廠這兩年造出來的殘次品何止萬件,哪是這一時半會能銷燬完的。”
左文翰聽了心下大定,忍不住問道:“陰山縣兵工廠造了那麼多次品,鎮北將軍知道麼?”
“當然知道,都裝備到他的軍隊裡了,他清楚得很。”
“那糟了!”左文翰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們除了銷燬罪證意外,肯定也要滅掉你這個唯一不受控制的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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