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邊的世界發生了很大變化,看到的聽到的都是虛無的縹緲,置身於無盡延伸的沼澤裡,雙腳卻又堅實地觸抵在硬地上。虛緲的掙扎。
樂此不疲。
“簡直就是毒品。”他發出這樣的感慨。
“本來就是啊。”
童琛琛一直在笑,她很喜歡看其他人第一次喝這種酒的表情。
除了酒,清吧最特別最多的就是男人,還有不少外國人。
彷彿因為英倫風格的侵染,來這的中國男子都有了種西方的深邃,尤其是鬍子拉碴的,來到這裡也會變成最性感最憂鬱的大叔。
“沒有白來吧!”童琛琛說道,“外國人沒有春節的習俗,所以現在這陣子也多會來這種地方消遣。”
“你來這就是看外國漢子的?”
“這麼說得話也不是不對,這家店本來就是中英合資的。外國帥哥也是最多。”
“現在是夜裡十二點半。”何立言看著手錶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們明天又不需要早起。”
她的意思是,你今天夜班明天也不會上班,晚點睡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是嵐嵐想來這的。下學期就高考了。”
“以後就不能再感受這種氛圍了。”嚴嵐嵐故意噘著嘴。
“想玩,就是想玩。”何立言可不信這種光面堂皇的鬼話,然後低頭又泯了一口,再次眉頭緊鎖。,
“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你看不出我是一滴一滴地在消耗嗎?”
“哦,那你玩飛鏢嗎?”童琛琛繼續問。
“不玩。”
“唱歌呢?”
“不要。”
“那我去啦。”她朝他眨了眨眼,然後脫下了毛茸茸的外套,裡面是件粉紅色的羊絨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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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唱歌?何立言可沒有想過童琛琛還有這一手。
看著吧!旁邊嚴嵐嵐的表情如是說道。
就像一隻粉色的火烈鳥。
童琛琛的上臺毫不意外地惹來一陣哨音,駐唱歌手同是欣喜地搬起吉他遞過話筒。
她明星範兒十足。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最特別
對你的感覺 強烈
卻又不太瞭解 憑直覺...”
又是《紅色高跟鞋》。
張江在萬聖節舞會上唱過,所以何立言很快就想到了歌名。
舞臺上分明就是一隻飛起又飄落的火烈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