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帶走。不知道老許那邊得手沒”這聲音很明顯,就是狐狸那玩世不恭的輕巧的語氣極易分辨。
此刻他正一手拿著滑板,一手拿著棒球棍,指揮著幾個人抬著那一條失去知覺的大蟲,
而他正惦記著的老許此刻正在一家同性戀的酒吧蹲著,那個錫紙燙的小道訊息,他可打聽了不少,錫紙燙的秘密也搞到了不少照片。
老許雖然身材五大三粗,但是卻長著一張極具有侵略性的臉,是那種奔放狂野型的俊。
在這裡蹲了半個小時,中間都已經有不下10個人上來和他打招呼。
終於老許快要不耐煩了,正準備叫上角落裡的幾個兄弟,乾脆簡單粗暴點一棍子給他們暈像狐狸一樣直接抬到莫渺渺那邊去。
這時酒店的大門終於又開了,錫紙燙那張熟悉的臉印在了老許的面前。
魚兒來了。
可把他給等死了。
老許按捺住了內心的煩躁,用手勢壓了壓,示意其他的人不要衝動。
他端起了一杯酒,另一杯酒裡放著麻醉藥,而且藥效極快的散開。
錫紙燙顯然也注意到了老許,眼裡性味十足。
不等老許端著酒杯過去找他,他就屁顛屁顛的自己找上門來。
“嗨,哥們,一個人?咱們一起約一個”錫紙燙一邊對著老許拋媚眼,賊兮兮約著。
老許按捺住內心的噁心感,要不是有急事在身,他真想一拳給這小子掄過去。
騷裡騷氣的。
“好,一起喝個酒”老許皮笑肉不笑的臉,隱在了燈光之下,將手中的酒遞給了錫紙燙。
而錫紙燙顯然是以為老許被他的魅力所折服,毫不猶豫地端起了那杯酒,一灌而進。
最後他和老許兩人並肩向樓上走去,期間錫紙燙忍不住用手摟了一下老許。
我草,草草草草。老許的心裡1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雞皮疙瘩在他的肌肉上,起了又起。
太他媽噁心了。
老許看著藥效的時間,兩人進了酒吧裡特別提供的房間。
終於老許忍不住一拳掄在了錫紙燙的臉上,錫紙燙藉著藥勁,眼神迷迷糊糊的被老許突然來這麼一下,兩條鼻血直飛出了臉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顯然是被打愣住了。
“你他媽敢打我,老子弄死你”錫紙燙終於回過神來,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踩在棉花上一樣打著太極,毫無章法的亂揮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