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空明淡淡的點選了應用圖示，一個話題跳轉了出來。
令劉空明感到奇怪的是，這個話題不是別的，正是針對於自己剛剛瀏覽過的趙宇拿出‘鷹國的香甜空氣’這件事。
這些本隸屬於不同的運營商和公司的產品，竟然在同一時間向都沒有主動去搜尋相關新聞的劉空明推送了同樣的東西。
是巧合嗎？
劉空明沒有多想，點選這條話題看到了話題下方熱火朝天的討論。
有個名叫‘人在鷹國’的id被人瘋狂。
有感慨世事無常，天底下還是傻子多的。
有祝賀‘人在鷹國’終於開張並且突然發大財的。
劉空明記起，之前正是這個‘人在鷹國’的id釋出了售賣‘鷹國的香甜空氣’的訊息，看樣子……
‘鷹國的香甜空氣’趙宇就是從他手裡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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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劉空明感到驚訝的，還是有人在評論區直接扒出了‘鷹國香甜空氣’的產業鏈，從空氣到罐體再到流水線包裝，最後出海一圈搖身一變變成進口產品的整個過程，有圖有真相，說得有鼻子有眼，可信度極高。
當然，縱使是‘b乎’，也免不了存在著相當一部分的香蕉人或者‘偽香蕉人’在評論，吹噓著國外的空氣就是比國內的香甜，以及擺出一堆的資料證明國外的月亮確實比國內的大而圓。
評論區裡的評論，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真相中摻雜著虛假的私貨，私貨中又糅合了令人信服的真相。
趙翔花了幾百萬買了‘鷹國的香甜空氣’這件事的話題度和熱度，開始在‘b乎’一路飆升，越來越多的使用者參與到了話題之中進行討論，劉空明扭過頭，趙翔正巧也在盯著同樣的藍色app，緊緊皺眉。
又走了一陣，走在劉空明身邊的趙翔突然將手機放到耳邊打起了電話：
“你好，對，和上次類似的業務，‘鷹國的香甜空氣’這件事你有看到吧？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希望那個作證公佈了這條虛假產業鏈的人能刪除那條帖子，並且釋出新的帖子表示他所謂公佈真相的帖子是在造謠，信服度一定要高，要能說服所有人，證明‘鷹國的香甜空氣’是真的有用的東西。”
雖然隔著兩步遠，劉空明還是隱隱約約能聽得出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
好像......
有點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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