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魚摸了摸倒在地上的陀螺,一根木刺扎進了手指,痛。
她抬起頭,卻看到自己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幾個路人,馬路對面,甚至於馬路中央都有人停了車看她,更過分的,竟然還有掏出手機拍照的!
年小魚哪裡還敢停在這裡,丟下鞭子和陀螺,一瘸一拐逃也似的離開這裡。
都怪這個可惡的劉空明!
年小魚低著頭,臉上火辣辣的發著燒,無論走了多遠她總都覺得四周總有異樣的目光在盯著她,從未感覺像現在這般狼狽。
在心底裡,將劉空明痛罵了不知道多少遍。
房間內,躺在床上午休的劉空明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有些不適的鼻子,起身去將大開的窗戶合上,自言自語道:
“可能要感冒了。”
劉空明微微皺眉,下床走到牆壁上的鏡子面前,對著鏡子砰砰砰連磕了幾個響頭,而後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身體沒有絲毫不適。
......
日子平淡如水,一個星期的恬淡生活轉瞬即逝,這期間年小魚總算是沒有來打攪他的鹹魚生活,最近這幾天溜達的時候可沒少聽小區裡的大爺大媽們討論一個在老張頭兒小賣鋪前抽大陀螺的漂亮姑娘。
劉大媽還給劉空明看了照片,照片上年小魚拿著鞭子,眼睛直直的盯著陀螺,看起來完全沉迷其中。
劉空明想著今天去劉大爺的理髮店收拾收拾自己的頭髮,為大學開學做準備。
邁著悠閒的步伐,劉空明成為街道旁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行人中的一員,靠著兩條腿,他愣是走了十里地,來到了他常來的理髮店。
理髮店背後裡是市中心最豪華的銀田小區,雖然處在同一座城市,但這裡卻等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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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價成了劃分等級的標準。
銀田小區最便宜的一套小戶型,都需要逼近千萬的天價,能住在這裡的人,也都非富即貴。
最好,也是最貴的理髮店,自然就開在這附近。
“喲,您來啦?有段日子沒見您了。”
剛走進理髮店,跟劉空明相熟的理髮師便熱情的跟劉空明打著招呼,從櫃檯裡拿出一套新的理髮衣服,理髮師親自給劉空明穿在身上。
“還是老樣子。”
劉空明說完便直接坐在了座位上,面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的帥氣容顏。
“最近這生意啊,是一天比一天難做了,你瞅瞅街前天街對面又新開了一家理髮店。”
理髮師一邊給劉空明腦袋上抹著洗髮泡沫,一邊碎碎念著:
“這都是第八家理髮店了,這幫人開店之前也不好好考察考察,遲早這點兒生意都得給他們擠兌黃嘍,投資的錢和裝修都得白搭進去。”
“客人少了?”
“可不嗎,他家剛開業,做足了宣傳,拉走了我們不少客人。”
“你們也做啊,出辦卡優惠,找幾個年輕點兒的姑娘發傳單。”
“這不一直在做嗎,這優惠活動一年到頭兒壓根兒沒停過,這條街所有理髮店基本上都一個價兒。”
理髮師說著,臉上滿是愁容,為自己的生計而深深擔憂著。
“我覺得你們應該換換思路了。”
“嗯?有什麼好建議說來聽聽。”
“漲價。”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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