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嗎?有什麼好笑的?
在場的人中,唯有長,方從筠,以及沈慎和蔣邃沒有笑。
“此地不是話之處,還請長移步室內。”沈慎作為東道主,出面道,“今日為迎接長,中午已經準備好了接風洗塵宴,屆時還請長賞臉。”
長的性子看上去和他的人一樣溫和好話:“沈將軍太過客氣了,陰定會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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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笑意盈盈的,看上去是早就相識的樣子。
旁邊蔣邃耳語道:“長可是看在沈將軍的面子上才過來的。”
……
本以為長會主意到她,不過是因為她是在場所有人當中,唯一的一名姑娘,而且還是與蔣邃、沈慎站在了一起。可是沒想到,等進了屋子後,長喝了幾口茶,與沈慎敘了幾句舊,目光再次鎖定在她身上。
“不知這位方姐芳齡幾許?”長笑呵呵的問道,一副隨便問問的閒聊架勢。
方從筠有些厭煩,一句話都不想回他,可方才蔣邃的那句話……想了想,看在他是舅舅的朋友的份上,就忍下來,不能讓舅舅難堪啊。
她笑眯眯的道:“怎麼了,長是打算給我做媒嗎?”
話,回是回了,不過和不回話也沒多大差別。
長不由得失笑,現在的姑娘脾氣都這麼大嗎?“貧道並不瞭解這些。不過倒是可以為方姐算一算姻緣。”在方從筠不講理,嬌蠻撒潑的對比下,愈發顯得長和藹大氣,慈祥寬厚。
方從筠被他這麼噎了一下,上不去下不來,別提多難受了,她使勁兒將那口氣給吞嚥了下去,鼓著臉頰,哼笑道:“那就有勞長了。”
不算白不算,算了不是白算。反正又不用自己花錢的算一卦,有什麼不好的。再了,就算他算出來了,她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方從筠完全不知道,長的卦代表著什麼。
沈慎和蔣邃齊齊萬分驚訝的看著長,長揮手笑道:“我與這位方姐有緣,一見她便有善感,替她算這一卦,也算對得起我與她之間的相遇。”
蔣邃嘖嘖了兩聲,感慨萬分的對方從筠道:“你運氣可真是好!”
“承讓承讓。一般一般。”方從筠露齒一笑,轉頭便朝長問道,“不知道長是怎麼算的卦呢?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麼東西嗎?”
這話一出來,別長,就連蔣邃和沈慎都笑出了聲。
一聽就只知道她是外行人。
人家算卦的,誰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卦符,而且都是隨身攜帶的,才不會臨時要算卦的人去幫忙準備呢!就算忘了隨身攜帶,他們也只會隨緣就地選擇一些東西,例如石子,例如樹葉,來進行駁卦。
而長拿出來的是龜殼。
“不需要方姐準備其他東西,只勞煩方姐在這張紙上寫上您的出生時辰便可。”長笑道,頓了頓,還特地補充道,“必須要精確到時辰。”
方從筠擰眉,犯了難。
這時辰……是寫方從筠的呢,還是寫方君的呢?她愣在哪裡好半晌,筆毫尖端一滴墨水落下,迅速浸染了宣紙。她盯著那一滴墨滴看了又看,突然就撂下筆了。
“用龜殼卜卦哪裡還需要我的出生時辰了?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個……這種事情這等重要,萬一洩露了出去,被壞人利用拿去害我怎麼辦?”她不滿的道,振振有詞。
“首先,方姐你沒有聽過這個……那是因為你見到的算卦的人,也都只是些招搖撞騙的騙子啊!”長並不覺得被方從筠冒犯了,依舊好脾氣的笑道。
“再來,你怕你的生辰被洩露了出去——這裡只有你我,孝王爺與沈將軍;貧道與方姐無冤無仇,何故動手?你覺得是孝王爺會故意洩露出去害你,還是沈將軍會故意害你呢?”
他不輕不重的將方從筠的所有話都給堵了回去,方從筠有點騎虎難下的架勢了。
她不由得微微蹙眉,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呢?
在沈慎寬和又帶了點兒不贊同的神色裡,和蔣邃幸災樂禍的表情下,方從筠慢慢寫下了自己的生辰……不,具體來,應該是方君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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