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記性真的太好了他將話題拉扯得那麼遠了,都沒有讓她忘記那一岔,蔣邃只能說一個字:服
“行行,你要聽什麼?”他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
方從筠唰的一下,眼睛一亮,“隨便我發問?”
蔣邃迷之微笑:“當然。”
還沒有等方從筠樂出聲,他笑呵呵的繼續說道,“你隨便問,不能說的我不說。”
方從筠:“……”
天啦好生氣怎麼辦好想打人啊
有了蔣邃的這句話,方從筠心裡的許多憋了許久的疑惑又只得收斂起來,既然他不說,那麼如果問了出去的話,不但不會得到答案,說不定反而還會露了自己的餡。
她想了想,還是保守一點兒,“好,那你說,‘下次’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你會帶童童走?”
蔣邃認真的想了想,沉吟半晌後回道:“這個不是我不願意回答你,而是我也不確定。這個不是我來決定的,而是童童的親人,得看他那邊什麼時候方便。他那邊也不可能說送馬送走的,也是會提前留出時間來讓我們做準備,你放心,到時我肯定會提前告訴你,讓你有準備的時間。”
方從筠的心莫名的砰砰跳得飛快。
蔣邃認定了童童是方從桐,方家三少爺,她的親弟弟。
如今方家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有方從雲一個庶姐——但蔣邃口的親人肯定不會是她。
因為家產的緣故,她們嫡系這一支和旁系鬧得很不愉快,頂多是普通的往來,能幫的幫一把,免得落下難聽的名聲,但要說有多親近,卻是沒有的,依照蔣邃和孝王太妃對童童看重的程度,肯定也不可能是方族的人。
那麼,只有母系那邊的人了。
而她和方從桐的外祖家,其實也只有一個舅舅了。
她忍不住脫口而出,急切問道:“童童的親人是沈大將軍嗎?”
一瞬間,蔣邃的眼神好似利劍一般向她射過來。
方從筠猛然驚醒,背後涼嗖嗖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再抬頭看向蔣邃,他面依舊是一派漫不經心的慵懶姿態,好像方才乍現的寒芒只是方從筠的錯覺。“你放心,你對童童的好,我都記著呢,到時會告訴童童親人的,不會虧待了你的。”
這一刻,方從筠莫名的感受了來自蔣邃的惡意,她不悅的緊緊將唇抿成一條直線。
明明她對童童是單純的、沒有其他利用想法的疼愛之情,這會兒從他嘴裡說出來,變成了她想接近童童,靠童童的貴人親人得到什麼東西。
她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反而性子倔得不行。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可不是個喜歡被自己沒有做過的事的黑鍋的人,那她要是不要點兒什麼好處,還真冤了。
話趕話便立馬跟著說道:“那好啊我不止對童童好,付出了感情,銀子也沒有少話,記得把這些都給算。至於花了多少銀子,想必那位貴人不至於和我一個民女這般斤斤計較罷?隨便賞我幾百一千兩黃金便行了。”
方從筠說到最後的時候,蔣邃都快給她跪了。
他錯了
他真的錯了
他錯得太離譜了
他竟然敢那樣說她
蔣邃扶額苦笑,還隨便賞個幾百一千兩黃金黃金啊換算成白銀,那可是幾千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報應來得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可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小心眼了。”蔣邃無奈笑道。
方從筠眯眼:“嗯?誰小心眼?”
“我說……楊玉,說楊玉呢他那個人太小心眼了,還小氣得緊。”蔣邃十分有節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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