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是夢,是回憶,輩子的回憶。
蔣邃還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突然見她換了神色,悵然若失的說道:“我原本應該有一個同胞的親弟弟的,我盼了他許久,做足瞭如何當一個好姐姐的準備,可惜……他沒給我機會。”
他臉的笑容不自覺的便收斂了起來,眉眼深邃,鼻樑高挺,正經的時候不怒自威,頗有一番氣勢,卻也讓人覺得十分放心可靠。
她說的事他一早知道的,早在他和她稍有接觸的時候,她的家世往數三代都被查了個乾乾淨淨清清楚楚。他自知道她家那個一直考不舉人的秀才爹寵妾滅妻,她娘一屍兩命。
開始會莫名的想接觸她,靠近她,除了被她的性子吸引,好想知道她能走到哪一步之外,也有她慘淡經歷的這一個原因。
不是同情。
他只是想看看,兩個不同的人,同樣的經歷,不過一個人的起點更高些,一個人的起點要低些,她們會走向哪一步。
她很少提往事,從沒有在別人面前賣慘求憐惜,對付自己親人也心狠手辣毫不留情,讓他震驚之餘,以為她真的是冷心冷肺了。
說起來,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她在自己面前提起往事。
蔣邃不自覺的嚴肅以待,正經相對。
然後……
沒有然後了。
蔣邃:“……”
他擺足了和她掏心掏肺,準備聽她傾訴,和她促膝長談的架勢,結果她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話,沒有下了。蔣邃覺得自己被玩弄了。
卻不知道,方從筠只是在怪他的態度。
說童童病危,讓她速速前往京城的是他;她來了後,對童童的態度不緊不慢,讓她放心的也是他。童童的身份是一團迷霧,下手害童童的人和真相也還沒有查出來。
一面說著他和童童的親人關係很好,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可另一方面卻又讓她覺得他對童童並不是太放在心,沒有抓緊查清楚童童的事。
方從筠覺得蔣邃的態度很有問題。
如果蔣邃知道她的想法,怕是會覺得六月飛雪堪竇娥,真冤!
他只是見她病了,想讓她好生休息一下而已啊!病之人不宜瞎操心太多,對養病不利。
這個念頭在方從筠腦海只是轉念一想,便一閃而過了。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本來她都差點兒忘記了,多虧了蔣邃自己的提醒,幫她想了起來。
蔣邃只覺得後背突然涼颼颼的,再見方從筠笑眯眯的,如同誘拐兔子的狐狸——噢,還是一直錯把狼當成了兔子的狐狸。
本來自
book41index.
喜歡妃常霸道:啟奏王爺王妃又跑了請大家收藏:()妃常霸道:啟奏王爺王妃又跑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