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從筠笑眯眯的看著李記酒行的老闆服軟示好,好聲好氣的協商,終於鬆口了。
她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道:“李老闆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我們無冤無仇的,這次便給李老闆一個面子也不是不行。可惜便是我放過了李記酒行,其他人……不一定會手軟了啊!”方從筠意味深長的瞅著李記酒行的老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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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都是眼明心透的人,無須多言,李老闆立馬想到另一個人,肝膽一顫。
之前聽到方姑娘的姓氏,再見這大手筆,便以為是方家人,之後發現不是,卻也沒多想,此時前後一聯絡,能如此豪邁大手筆的,可不是隻有一個方家啊!
李老闆苦笑,都是自家太過貪心了。
正當李老闆絕望之時,方從筠卻笑道:“現在我另有一個法子,是不知道李老闆肯不肯合作了。”
已經被一連串的事磨得失去了心性和野心,只想安安穩穩的做小生意的李老闆如聞天籟。
方從筠將與李老闆的契約放在蔣邃面前。
蔣邃眼皮子懶懶的一抬,方從筠抿唇笑道:“這是咱們入李記米行的股。李老闆的銀子有限,收回了一半的銀子,剩下一半銀子折成股份入股。”
“咱們?”蔣邃眉角一挑,眼神輕佻的斜睨著方從筠,戲謔的重複了一遍。
方從筠面不改色,壓根不接他這一茬,自顧自的繼續道:“不知四爺意下如何?或者……”她眼神落在蔣邃身後的張管事和楊玉的身邊,笑意淺淺,卻帶著無形的寒氣,“四爺的手下覺得如何?”
楊玉臉色一僵,默默低下頭,將腦袋垂到胸面前。
方從筠輕哼了聲,她是忙得不可開交,可宅子裡的情況她也是一直在注意,楊玉是不敢在她面前說什麼,但在阿面前可沒少陰陽怪氣的。
她在外面忙,還有人在她家後院給她添亂?方從筠呵呵冷笑,“楊公子,你還有什麼高見嗎?”她直接指名點姓。
楊玉尷尬的乾笑,縮在蔣邃身後,這次是他看岔眼了,可那不都是為了爺嘛!所以現在出事了,還是讓個高的人頂著。
楊玉跑蔣邃身後了,方從筠的犀利的目光全落在了蔣邃身。
蔣邃開口道:“宅子已經選好了,過幾日我們會搬出去。”
蔣邃不出口則以,一出口驚人,方從筠也驚訝了一番,沒想到蔣邃這麼自覺。不過,我們?
“我們是誰?”方從筠歪頭問道。
蔣邃好笑不能,她是故意的嗎?
“蔣四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張管事和楊玉已經被你暫時派給我用了?”方從筠笑眯眯道,“所以,搬出去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越過蔣邃,方從筠對著楊玉笑得意味深長,示威似的挑了挑眉峰。
躲,躲得過嗎?
這一戰鬧得不大不小,方從筠算是小小的出了個名。不止因她的雷霆手段,也因她給李記酒行留的那條路。
蔣川再憋屈,但不管怎麼說,李記酒行的確是已經關門大吉了,重新開張的是李記米行,蔣川氣結,卻也不能強硬的要讓方從筠逼得人家走投無路,這樣做的話,先壞了名聲的,得是他了。
李記米行新開張時,正是蔣川的賞花宴會即將舉辦前夕。
“蔣五爺,再過兩日,是你舉辦的賞花宴會對?”方從筠笑眯眯的問道。
蔣川點頭,這個宴會在初次見面時,他便已經邀請了她和那位爺。見方從筠笑得如春風拂面,蔣川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後退幾步。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方從筠又問是訂的哪家酒樓的酒席,明州的風俗,舉辦宴會一類,很少是主人家自己府的廚子,都是在外面的酒樓定大廚親自門做酒席。蔣川入鄉隨俗,想來也不會例外,而且應該早早的訂好了。
方從筠問得有心,蔣川臉掠過陰霾,沒好氣的說道:“是聚德盛。”
看見蔣川煩躁,她高興了。
聚德盛,正是之前一直和蔣家酒行合作,途卻改道,照顧了李記酒行生意的那家酒樓,在蔣家酒行和李記酒行的競爭,為蔣家酒行可是添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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