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方家家裡的活,大半都是她和方婆婆做的,少部分輕鬆的、可以在方父面前討好的,才是妙秀做。
可打從明州回來了後,一連串的事情發生,方婆婆病了不能像以往那樣做事,而方從筠完全沒有去幫忙幹活的想法,天天往外跑,閒晃了這麼多,竟也沒人敢去支使她。
方父一聽妙秀回屋歇著了,立刻趕回房間看她,生怕她累壞了。
方父回房一看,妙秀正精神抖擻的在床半躺著,坐在床邊仔細看了看她,半是責怪半是憐惜的說道:“君丫頭說你累著了,在房間裡歇著,我知道你是個骨子裡不服軟的人,還以為你累壞了呢!你沒事好,可別像娘那樣,不要命的整天瞎忙活。”
方父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不是他有個整天不要命瞎忙活的娘,這個家要是靠妙秀,早敗了。
妙秀拍拍他的手,笑得柔情似水,“今天君丫頭想好好孝敬一下你們,我看事情都做完了,回屋,剩下的事兒也簡單,想讓她在你們面前賣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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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太軟,你這樣待她,她也還是不會領情。”方父疼惜的說道,見妙秀臉色蒼白,這些日子幹活手都磨出了繭子,“我瞧孃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以後你別一個人把事都做完了,累壞了也不吭聲,讓娘和君丫頭替你分擔一些。”
“行了你別擔心我,不說這個了。你知道嗎,今天午我出門一趟,竟聽見一件關於君丫頭的事。”妙秀神神秘秘的說道,招招手,方父將耳朵湊了過去。
妙秀附耳悄聲說了一句,方父臉色大變,喜怒驚三色交錯,眼神閃爍,嗓子差點破音:“四千兩!”
“你小聲點兒!”妙秀連忙捂住方父的嘴,瞅著方父故意道,“別叫她知道我們知道她的事。”
想到方從筠,方父又焉了,銀子再多又怎麼樣,他也沒法讓她交出來啊,“她知不知道我們知道了又怎麼樣。算了算了別提了。”
方父看著性子火爆脾氣大,卻是個紙老虎,妙秀暗暗唾棄了他一句,“自然是算了,我也給你說一聲,讓你知道。姑娘家大了也有自己的心思。”
妙秀跪在床一邊替方父捏著肩頸,一邊瞅著他的臉色,眼珠子一轉,抿唇道:“君丫頭還是有心的,昨兒還拿了二十兩銀子出來補貼家裡呢。”
有四千兩銀子珠玉在前,二十兩銀子在方父眼裡真不算什麼了。
方父生著悶氣,悶聲道:“二十兩銀子頂什麼用。李夫子託人從京城帶回了一套聚豐齋好的紙墨筆硯,都花了一百兩銀子。”
你羨慕,那你去找你閨女要銀子壓!妙秀飛快的撇嘴,眨眼的功夫,再看去,她還是那朵方父的解語花。
“說起李夫子,我想起他家大郎半年前剛成親是,娶的還是通判大人家的女兒呢!李夫子的大郎有些愚笨,聽說能和通判大人家攀親家關係,是因為聘禮給的足。”妙秀了手勢,“足足兩千兩銀子呢!有了通判大人這麼個岳父,李大郎日後不愁了。唉,我們高哥兒這麼聰明,可惜家裡窮了點,也不知道日後能娶到哪家的姑娘。”
方父還是有一些讀人的清高的,不屑的甩袖道:“高哥兒自己有本事,等考舉人進士了,多的是人來搶他做女婿,李大郎如何能跟我兒相提並論!”
“是是是。”妙秀連忙安撫方父說道。
她想了想,捂嘴挪揶笑道,“不提人家兒子,咱家兒女頂頂好,不必羨慕他們。高哥兒會讀,君丫頭能賺錢。我琢磨著,君丫頭這估計是在偷偷給自己攢嫁妝呢,要不怎麼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呢!日後帶這麼一大筆銀子去了婆家,腰板兒也能挺直了。咱們可絕不能貪了閨女的嫁妝。”
方從筠自己賺的銀子,她自己花,方父心裡還能想的通,可經妙秀這麼一說,方父卻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將她從小養到大,給她吃給她穿給她用,好不容易拉扯大,她能賺錢了,卻偷偷藏起來不補貼一下家裡,連閨女帶銀子,全都白白送去人家家裡了。
方父挺起胸膛,嘴硬道:“什麼叫貪她的銀子,她從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什麼不是我給的,她的銀子不是方家的銀子嘛!不行,我得去問問她。”
說著急衝衝的要出去,妙秀一把拉住他,蹙眉道:“你這急性子怎麼是改不了呢。你這麼跑去,君丫頭疑心病重,便是你沒那個意思,她也該誤會了。今天我出去轉了一遭,知道君丫頭事兒的人還不少呢,有好幾個貪圖那銀子,在大街向我提親了,你說笑人不笑人。”
她撫著方父的胸口給他順氣:“閨女想要給自個兒當嫁妝讓她拿去唄,我是怕,有人眼熱這筆銀子,帶壞了閨女。”
“那你說怎麼辦?”方父習慣性的向妙秀求主意。
妙秀嫣然一笑,“那還不好說,咱們替君丫頭把關,幫她找個好婆家不成了。人選我都已經打聽好了,不過這事兒,我一個做姨娘的不好開口,得你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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