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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漆黑一片,只有蓋子上投射下來微弱的光。司馬靈童著急難受,根本不理會甄貝兒的不耐煩,不時的哼哼唧唧歪歪,甄貝兒實在受不了,猛地站了起來:“埋起來也騷氣騷氣臭,又哼哼唧唧的,憋死人了。我上去透透氣。”
她摸著黑,踩著兩壁上的腳蹬,慢慢的爬了上去。將木頭做的地窖蓋子推開。
若離還想再勸她幾句,見她身體都帶著風聲,不想再犯口舌,想來這會應該也沒什麼危險,便由著她去。
甄貝兒將頭伸出了地窖外,陽光普照,空氣新鮮。她長長的出了口氣,見院門倒插著,外面傳來驚天動地的廝殺之聲如千軍萬馬。,院子裡還是安靜著,她想萬一有什麼危險,也要先開門,她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回到地窖,便出了地窖,
躲在屋子裡保護她們的春枝春雅司馬小娟都將眼睛貼在窗戶口看著,春枝見甄貝兒鑽出了地窖,忙走到門口對她擺手:“甄貝兒你回去。”
甄貝兒以為不會有什麼危險,春枝春雅司馬小娟都在屋子裡,她也向屋子裡跑去。
“甄貝兒,將蓋子蓋上、”外面的亮光射進地窖,有點刺眼。寒冷的空氣倒了進去,如冷氣普天蓋的覆蓋下來,若離忙也瞪著腳蹬,探出頭去將蓋子挪了回來。
剛剛將蓋子蓋好,就聽見大門轟然倒塌的聲音。似乎是被撞倒的。
剛剛跑到屋門前的甄貝兒吃驚的轉回身子,一眼看見鐵塔般的綠眼王子卓逸凡站在門樓下,頂門立地,兩扇門踢倒在地。
她愣了愣神,尖叫一聲,就往屋子裡跑。
綠眼王子眼裡閃出邪惡的綠色光芒,張開寬闊的大嘴哈哈大笑起來,兩隻扇風的耳朵也跟著煽動,笑了一會兒,隨即兩步並作一步的跨到門前,將甄貝兒一把提到了自己身身邊,如拎一隻小雞小鴨。
他那兩隻銅鈴般的充血的眼睛盯著甄貝兒,嘴巴貼到甄貝兒的耳邊,敲鐘般的聲音震得甄貝兒耳膜疼:“美人兒,很久不見十分想念,乖,跟本王回韓丹國吧。”
甄貝兒嚇得臉色慘白,好不容易散去的噩夢重新出現,她尖利的叫著雙手揮舞,語無倫次的喊:“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是個魔鬼,我不會跟你去韓丹國的。”
卓逸凡不理會甄貝兒的尖叫,一隻簸箕大的手抓住甄貝兒,輕輕一用力將她提了起來。眼睛在院子裡橫掃一遍。轉身準備往外走。
甄貝兒幾乎被半提半拖,她雙腳亂蹬雙手亂舞嘴裡不停地喊:“春枝春雅救救我,我不想跟他去韓丹國。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甩開大步準備離開的卓逸凡聽清楚了天麟,停住腳步眼睛盯著甄貝兒。很久才擠出一句話:“天麟哥哥,就是那個該死的十九王子?”
“你知道了吧,你放開我,你要是將我抓走了,天麟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卓逸凡腦子裡飛快的轉著,忽然就明白了甄貝兒金若離甄一脈司馬翼偶司馬羽原來都在這裡,那些個毀了他暗道的並不是什麼衙役捕快,他的手緊緊地抓著甄貝兒嗎,說了句:“乖乖,原來這個鮑天麟一直在這裡。本王怎麼沒想到。”
“說,那個金若離在哪裡?那些個跟我作對的人都是你們這裡的嗎?”
卓逸凡的手鐵鉗般的,甄貝兒的眼淚都快出來,聽卓逸凡說金若離,她想張口說金若離就在那邊的地窖裡,春枝春雅司馬小娟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春枝春雅挺著軟劍。兩人是練劍之人,為了兵器挈帶方便,便和蓋傾眉司馬小嬋哪一樣都練了軟劍,平時一般就做腰帶。
卓逸凡的目光從三人臉上逐一掃過,見沒有若離,眼睛向屋子裡看去,看裡面沒有動靜,低頭問甄貝兒:“:那個金若離,現在在哪裡。這次本王可不會放過她。”
也許他找到金若離就會放了自己,金若離走了,她就有了機會,說不定鮑天麟會對她好一點,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回都城。
她忙抬起手指,準備將地窖的位置指給卓逸凡。
春枝春雅司馬小娟聽不清楚卓逸凡的聲音,不知道她要指給他若離的藏身之處,見卓逸凡不進攻,只是緊緊的盯著他。
甄貝兒的手剛剛確定了方向,一聲洪亮的:“放開她!”炸雷般的響起。鮑天麟及時的出現在門口,見狀大喊一聲,春枝春雅司馬小娟也都圍了過來,拔劍怒目而視。
梅媽一雙乾枯的骷髏般的手伸進衣襟內側,陰險的眼神定在卓逸凡臉上。小聲提醒:“主子,我們先撤吧,金若離以後再說。再不走的話那些個人趕過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卓逸凡忍了忍終於將眼光移開,提著甄貝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