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子也跟著附和:“大王,雖然跟著大王也是天天吃肉喝酒,總的有幾樣行頭。”
滿臉兇相的壯漢哈哈大笑起來,做了個極其下流的動作:“你們兩個只要將我們兄弟伺候好了,衣衫頭飾隨便挑,等幾天帶你們去縣城,看上哪件買那件。”
女子妖嬈的將手裡端著的酒灌進被稱作大王的嘴裡,嬌聲問道:“大王,奴家看大王也沒什麼積蓄,這每日酒肉吃吃還行。那首飾髮釵可需要很多銀子的。”
大王更加響亮的笑了起來,一隻手摸著女子的胸部:“小娘子不需擔心,你爺爺既然答應你,自然有銀子,不但有銀子還有金子。不過學存放的地方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見財忘意。”
兩位女子對視一眼,就嬌滴滴的又端起酒來。
單是是這幾句對話,已經能確定這就是一夥強賊。鮑天麟看了一眼司馬翼:“等會我們闖進去,只留其中一個故意讓他逃脫,就是那個帶頭的。你跟著去。”
司馬翼點了點頭,鮑天麟後退一步,一腳踹塌了門框,大喊一聲:“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玷汙佛門聖地。受死吧!”
賊子大吃一驚,為首的大王推開兩個女子摸起一把斧子砍了過來。
一群烏合之眾那裡是這幾個的對手,不消一頓飯的功夫,除了大王輪著斧頭逃了出去,其餘的全被綁了起來,粽子般的被扔在了牆角。
兩位女子也被綁在椅子背上。
幾個人出了門直奔寺院門口,詢問過幾個和尚,那幾個和尚見問,看鮑天麟司馬羽甄一脈氣質不凡,以為是官府捕快衙役終於尋著蛛絲馬跡而來,淚眼婆娑,將這幾年的遭遇一一道來。
三年前的冬天,寺院裡來了一群衣衫襤褸之人,方丈元智長老見這群人衣不遮體食不果腹,心生憐憫,。便讓他們住下,這一住便惹下禍端。
他們先是將寺院裡的護寺武僧殺死,可憐那些個只是會點拳腳的武僧還在睡夢中就被拋屍山崖。
接著又殺死了一些個年輕力壯的,最後只留下一些膽小怕事體弱多病的,就連元智長老也被關在觀音廟觀音菩底座下的暗室裡。
幾個和尚和哭天喊地的大哭一場,鮑天麟讓他們放出方丈,著一個前去報官。
司馬翼便跟著那個面向兇惡的大王果然來到那棵藏有金子的大樹前。
那大王輕功極好,司馬翼跟在不遠處見他驚慌失措的幾乎是跌下大樹,這才上前。
大王只是輕功極好,武功卻是不及,司馬翼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捉拿歸案,扔進賊匪之中,已是辰時。
若離如聽神話般的聽完鮑天麟的講述,好半天才回過神,嘆了口氣:“鮑天麟,。我還有為這些事情只有書上才會有,沒想到真的會有,還被我們撞上了。無意中破了這麼一樁大案也算是菩薩顯靈。”
鮑天麟笑了笑:“也是菩薩保佑,也有你的功勞。”
“我有什麼功勞?我又不會抓賊。”若離白了鮑天麟一眼:“你是諷刺我的吧。”
“真的。”鮑天麟凝重的看著若離嬌豔明媚的臉龐:“大哥幾次三番說起黑山崖縣的搶劫案,可是很長時間了也沒進展,如果不是你提出要來這裡遊玩,剛好撞上,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抓到。真沒想到這貨劫匪的老巢竟然在這佛門禁地。”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管怎麼說。總算是為名除害了。”若離笑了笑,見司馬翼鑽出了帳篷,上前笑著說:“司馬翼,你也不去看看你娘子,她可是哭了一夜,差點就要尋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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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翼臉色一紅,淡淡地說:“她真是多此一舉,有什麼好哭的。”
“她是擔心你,司馬翼,你家娘子真是對你痴心啊,你信不信,如果你有什麼事兒,她一定會隨你而去的,所以你啊得好好的,等會兒你去看看她,好讓她放心。”
司馬翼低頭淺笑,冷峻的臉龐柔和起來。
若離見司馬翼沒有去看蔡小姐的意思,只顧著向鮑天麟走去,知道他不會兒女情長,搖了搖頭,準備去看看蔡小姐睡醒沒有,卻一眼看見個和尚,恭恭敬敬的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什麼人。
剛一愣神就見從大殿裡走出一位鬍鬚皆白的和尚,他目光銳利面目慈祥,身披袈裟。
若離慌忙低下頭,心虛的偷眼去看,這老和尚一看就是得道高僧的樣子,萬一被他看出自己是靈魂附體,豈不被當做妖孽冤鬼捉拿。
隨即鎮定下來,雖然老和尚看起來是得道高僧的樣子,道行估計還淺,連一夥盜賊都對付不了,怎麼能有這麼強大的法力看得出她的本來面目?
果然大和尚並沒看出什麼端倪,確切的說也沒看她,。而是踏著穩健的步伐走向鮑天麟,雙手合十,聲音宏厚有力:“施主,承蒙搭救,老僧不勝感激。”
身後跟著是幾個和尚一起雙手合十,齊聲唸到:“阿彌陀佛!”
老和尚恭敬殷勤又不失高僧風範的將鮑天麟一行請到觀音頂側面的禪院,山頂那座莊嚴肅穆的觀音廟連同山頂一起被稱作觀音臺,是靈應寺的主寺,據說觀音菩薩曾經顯過靈,元智長老親自把持。
原來山頂的一側是天梯般的臺階,另一側則是幽靜的禪院,專供元智長老及其弟子們參禪悟道,禪院幽靜崖雅緻,禪房頗多,還有專供香客休息的香房。
鮑天麟幾個被請進香房,和尚們端來了素食。長老親自陪同。
用過早飯,鮑天麟躬身問道:“長老,不知官差們幾時方可到達?我們一行女眷頗多,如若要等官府結案,不置可否方便。”
“方便,施主只管等著官差,我等絕對遵守佛門法規。”元智長老以為鮑天麟怕和尚們見色忘義,忙說:“如有那個弟子膽敢不軌,定逐出寺門。”
鮑天麟微微一笑:“長老,弟子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有人要臨盆,怕不便。”
長老這才注意到蔡小姐,面露難色:“別的女施主到沒什麼,臨盆也沒什麼,我佛慈悲。只不過沒有穩婆,產婆也只能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