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不該都是參禪唸經的嗎?怎麼能如此喧鬧,還喝酒猜拳,連廟宇都不管理了,這些個和尚一定不是善茬。
正看之間,屋子裡出來一個赤身壯漢,蓬鬆著頭髮,臉紅耳赤,一步三搖的走過房側,彎下身子“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酒氣頓時瀰漫在清新的空氣中。
若離捏了捏鼻子,悄沒聲的抱著青石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和尚?如果說喝點酒也沒什麼?最不行也算個酒肉和尚,也許大漢朝的和尚是允許吃肉喝酒的,但是赤身裸體就不對了,剛才屋裡似乎還傳來女子的笑聲,這就是放浪形骸了。
她悄悄的回到蔡小姐身邊,見司馬翼司馬羽遠遠地站在小徑處,並不進來,也許他們以為若離她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若離不敢再大聲說話,那個赤著身子的男子就在屋子外面,她快步走到司馬翼司馬羽身邊小聲說:“司馬翼司馬羽,山那側有人。”
司馬翼看著若離:“什麼人,是和尚吧?”
“不像和尚,赤裸著上身,還在喝酒。”若離小聲而神秘地說:“該不會是修路的吧?怎麼和尚幹活他們喝酒呢?我聽著好像還有女子的小聲。”
司馬翼司馬羽剛才聽若離說有人,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和尚。聽若離這麼一說,司馬羽聚起眉頭:“大哥,和尚怎麼會赤著身子,還喝酒,還有女人,裡面一定有蹊蹺。”
司馬翼點了點頭,神色更加的冷峻,他轉臉對若離說:“若離姑娘,這座寺院有點奇怪,這些人也很蹊蹺,你們幾個先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先待著。我跟小羽去看看,另外煩勞若離姑娘告訴天麟一聲。”
司馬翼說完對司馬羽擺了擺眼,兩人就向草坪出走去。經過蔡小姐身邊並沒看她一眼。
若離有點責怪的盯著司馬翼的背影,好半天才過去扶著蔡小姐:“蔡小姐,我們還是先上山頂吧,等會天黑了。”
蔡小姐從司馬翼的神情中已經看出有什麼事兒發生,她沒怪司馬翼不關心她,而是很配合的扶著玲兒起來,慢慢的走出小徑。
若離將蔡小姐扶出小徑。吩咐玲兒仔細照顧,就去追趕已經走出很遠的鮑天麟。
走了幾步臺階太陡峭,她知道自己追不上,便大喊一聲:“天麟,一脈。”
鮑天麟聞言回頭,甄一脈也停住腳步。
若離沒說話,只是做了個招手的動作,再配上擠眉弄眼。
鮑天麟對甄一脈說:“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怎麼了。”
鮑天麟三步並作兩步,下了臺階。
若離等他到了跟前壓低嗓門說:“天麟,那邊草坪有人在喝酒,不像和尚,司馬翼司馬羽已經去看了。”
鮑天麟看了看上面,甄一脈正看著他。
他對若離說:“金若離,你就當什麼事兒也沒有,扶著蔡小姐先上去,離山頂也不遠了。小心一點。”
若離點了點頭,更壓低嗓門:“鮑天麟,你說那些人該不會就是劫匪吧?”
鮑天麟上下打量著若離,似乎刮目相看。
若離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來:“我問你呢你看我幹什麼?說不定這些劫匪趕走了真的和尚,在這裡逍遙呢,說不定寺院門前那些個和尚才是真和尚,是被這些劫匪強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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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天麟的眼神在若離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才微微一笑:“分析的不錯,真沒看出來,你還有辦案的頭腦。”
“什麼頭腦啊,這不一聯絡就聯絡起來了。”若離臉一紅,這哪裡是她分析的,書上電視裡都演過這樣的劇情了她忙回身又往下走一邊說:“你快去吧,不用管我們。”
鮑天麟見若離扶著蔡小姐又往上走,等超過他,對後面的黎全根招了招手。
黎全根跟在若離身後向山頂走去,甄一脈返身下來跟著鮑天麟。
蓋傾眉見黎全跟還在後面跟著,放下心來,緊緊地跟在蓋星雨蓋星雲蓋星辰身後,眼睛卻不時的看向黎全根。
甄珠兒甄貝兒一直手挽手慢慢的走在中間,兩人嬌生慣養,也沒走過這麼陡峭的山路。好在一路上風景優美,走的也不快,倒也跟得上。
甄珠兒這段時間沒看見鮑天角,悶得慌,甄貝兒想多引起鮑天麟的注意。這一路走來倒也不是很累。
見鮑天麟司馬翼司馬羽甄一脈全都去了小徑,不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但是隱隱的覺得會發生什麼事兒,慢下腳步走在離若離不遠處。
若離扶著蔡小姐沒敢再去天梯兩邊的廟裡燒香,堅持上了山頂。
山頂是一片圓形的峰頭,古柏參天,奇花異草爭相鬥豔,一座飛簷斗拱的宏偉廟宇坐落在山頂正中間。沒有悠揚的鐘聲,繚繞的香火,卻顯得神秘而莊嚴,看一眼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