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祖父。”蓋星雨慢慢的回答。
“那麼公子就是小王爺了?”羊貢儒說話間跪了下去,回頭示意羊興業也跟著跪了下去。
“你們這是……?”這件事蓋星雨一無所知。他有點茫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羊貢儒。
“小王爺,主子也許沒告訴你,小人的爹是從小跟著老爺的家童。老爺輔佐當今皇上之後。怕以後有不測,便將小人的爹和一些家奴留在這裡,當時皇上還沒登基,老爺便動用權力,為每人娶了親。讓我爹他們在這裡安家落戶。為了不引人矚目不暴露身份,我們將姓改為羊。是取蓋字上半部,以後又囑咐縣衙不可找我們麻煩,所以直到現在我們雖然扣留了所有來羊家堡的人,官府卻從沒找過麻煩。現在我爹已經去世,小的子承父業,繼續為老爺守家護院。現在小主人回來了,老奴將這裡的一切交付於你。”
羊貢儒說出了原委,蓋星雨蓋星雲這才放下心來。
怪不得爺爺曾經說過要找人疏通,保證讓兩個孫子的流放地在這片偏遠的邊境地方。當時他還很不理解,覺得來這山高皇帝遠,抬頭只見一片天,隔山見人一聲吼的地方實在是太憋屈太委屈了。現在才明白爺爺是有用心的,他早已在幾十年前,他還沒出生就已經留好了退路。
蓋星雨慌忙將羊貢儒扶起來,躬身道:“這麼說羊老爺是星雨的長輩,小侄失禮了。”
羊貢儒忙說:“不是小主人的錯,是老奴眼拙。”他又要轉過臉對跟著站起來的羊興業說“兒子,去請你叔伯。”
羊興業恭順的退了出去,臨出門之前還不敢相信的看了蓋星雨一眼。
“兒子,先不可亂說。”羊貢儒在後面囑咐一句,看著兒子出了門,這才對蓋星雨說:“小主人,王爺臨走時留下一筆財寶,富可敵國,就在這座城堡下。這個秘密只有我爹和老爺知道。我爹臨終前交代,只有老爺的嫡親子孫,也就是蓋姓的末尾是亮,雨,明的才有資格知道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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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貢儒說這話聲音極小,而且是將蓋星雨拉到了一邊,蓋星雲根本聽不見。
“多謝羊叔忠心,小侄代表爺爺和爹給您老磕頭了。”
羊貢儒的話讓蓋星雨深受感動,幾十年了父親兒子兩輩人守著別人的財寶,在這深山老林裡,實在是忠心可表。
“小主人,老奴一家深受老爺恩惠,無以為報,能為老爺看家,是老奴的榮幸。”
羊貢儒誠惶誠恐的,蓋星雨溫婉的一笑,當仁不讓的坐了下來:“羊叔,我們就不要以主僕相稱了,你也許不知道現在小侄是流放之人,哪裡有資格做主人。”
羊貢儒恭敬地站在一邊:“不管是什麼,老爺一家永遠只老奴的主人,小主人的事兒敬儒已經告訴老奴了。”
“什麼,敬叔來了,他在那裡?”聽到敬儒,蓋星雨站了起來,蓋星雲也忙湊而來過來。
蓋敬儒是靜安王身邊最信賴的人,他的爹就是靜安王的家奴,平時寸步不離靜安王左右,所以蓋星雨蓋星雲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後來不知為什麼被爺爺逐出王府,據說是居功自傲,頂撞了爺爺。
現在看來這也是爺爺一手策劃的。
“他就在老奴這裡。他和老奴小時候也一起玩耍過,我們兩的名字都是王爺起的,當時我們兩個也曾在往爺身邊伺候過,只是後來王爺進了都城,敬儒跟著他爹追隨王爺,我隨著我爹留了下來。”
靜安王府最有權威的下人蓋敬儒跟著羊興業走了進來,一見到蓋星雨蓋星雲就眼淚汪汪。
“敬叔,讓您受委屈了。”
蓋敬儒還沒開口說話,蓋星雨已經明白他是追隨他們兄弟而來的。
“敬叔不委屈,委屈小王爺了。”
蓋敬儒看著蓋星雨蓋星雨從小長大,沒有羊貢儒那樣恐慌。
幾人匆匆說了一會兒分開後的事兒,知道靜安王還關在牢獄之中等候事情水落石出。目前還沒有生命危險,其餘的人員據說都關押在刑部等候發落。
“羊叔,敬叔,既然我們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說了,我和星雲必須先走一步。”
他沒有說出鮑天麟鮑天角,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兩人的身份是不能隨便洩露的,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小王爺,王爺交代過小人,只在此處靜候。如果五年後小王爺不來,方可出去尋找,現在還不到五年,小王爺就來了,王爺真是神機妙算,不過王爺還交代。要老奴和貢儒不可跟著小王爺,可是隻要小王爺發號施令,一定要捨命追隨。至於怎麼發號施令,小王爺知道。”
蓋星雨微微的點著頭,著實是佩服爺爺,他知道所謂的發號施令就是三義軍再現的時候。
蓋星雨心裡著急,現在整個羊家堡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他決定吃過飯,天一亮就走。
羊貢儒忙吩咐手下準備飯菜,已經離開的羊紫彤羊紫雲又悄悄回來。
羊紫彤一眼就相中了蓋星雨,那種喜歡全都寫在了臉上,和她相差一歲不到的妹妹羊紫雲也一眼相中了蓋星雨,只是她比較深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