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並沒若離擔心的樣子,她很快地下了床,對著卓逸凡行了個禮。就低眉順目的走了出去,一點沒有若離擔心的大發脾氣,甚至一個不滿的表情都沒有。
她悻悻的笑著坐了下來,略帶調侃的對卓逸凡說:“野蠻人,你真的很厲害,?家法很大啊,夫人這麼聽話。”
“這就叫厲害?你還沒見過厲害的。”卓逸凡得意的看了眼若離:“能被老爺我帶在身邊,是她的榮幸,她不乖乖的怎麼行。”
“她是你夫人啊?”若離不滿的看著他:“夫人可是一輩子的伴侶,對自己的夫人一定要疼愛有加。關心備至,溫柔體貼。”
“對她們,不必了吧。”卓逸凡輕輕一笑:“如果對她們都這樣。還不累死我。”
“她們?你有很多夫人嗎?”若離更加吃驚,說是妾有很多她還相信,夫人有很多,就沒聽說過了,在她心裡夫人就是老婆。
“難道夫人只能有一個。那怎麼行。”卓逸凡大驚小怪的看了眼若離:“夫人要多少有多少。”
“夫人不是主母?”若離瞪大眼睛。
“當然不是了,主母只有一個,夫人可以有很多。”
原來是這樣,若離吐了吐舌頭。剛才她是一時糊塗了,卓逸凡是韓丹國的太子,正牌夫人自然是太子妃。其餘的人稱夫人也是正常的。
“金若離,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後面那個院子給你。”
“野蠻人。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住你們家?”
不敢暴露知道卓逸凡底細的事,若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現在非親非故,接下來就是一家了,阿蓮阿彩。”
卓逸凡態度曖昧不清的笑了笑。喊進來兩個女子:“你們兩要好好伺候金小姐,如果哪裡不好。小心小命。”
“沒那麼嚴重。”若離忙站起來:“我不需要人伺候的,再說我也不能住的太久,我要回去照顧侄子。”
卓逸凡笑而不語,看著兩個村姑打扮的丫鬟帶著若離去了後面院子。
這下被困在這裡了,後面的小院乾淨整潔,若離呆呆的坐在窗戶前,看著貼著窗花的窗戶。
兩位小丫鬟對若離很是恭順,幾乎不敢抬頭看,不管若離說什麼問什麼,都只有幾個字:是,奴婢不知。
她知道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卓逸凡幾次三番的劫持她,一定有什麼企圖或者目的,如果不是知道鮑天麟的身份,那就是衝著她這個人來的。
鮑天麟的身份應該是不會暴露,衝著她來她覺得好笑,沒財沒色的,也不知道他他圖個什麼。
自己倒不要緊,卓逸凡雖然看起來野蠻,她卻不感到害怕,相反的覺得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他才可以依靠。
如果卓逸凡不強迫她,就在這裡先住下來,就當是做個臥底,幫著鮑天麟查出這些個侵略別人國家的侵略者,好將他們趕出大漢朝。
到了晚上,兩個小丫鬟伺候若離洗漱完畢,就躬身退後。
若離慌忙將門插好,將腰間的帶子纏緊了幾圈,如果有可能儘量保持清白,實在不行也不能用生命抗拒。
打定主意,她便坐在燒熱的炕上,緊緊地裹著被子,眼睛緊張不安的看著門窗,耳朵高度警惕的豎起來。
夜很安靜,偶爾傳來幾聲狗叫。
在高度恐慌中終於熬到了天亮。
開啟門,兩個小丫鬟就走了進來伺候著。
一連三天,卓逸凡並沒有露面,兩個小丫鬟一直跟著她,寸步不離。她想出去走走,可是根本連前院都出不去。
看來是被軟禁了。
她開始想念鮑天麟甄一脈鮑天角,司馬翼司馬羽司馬小嬋蓋傾眉蓋星雨蓋星雲甚至甄珠兒甄貝兒。
想起唄被挾持的那一刻,她有點懷疑甄貝兒,是她走進來擋在門口,又出去和甄一脈說話,才讓卓逸凡有機可乘。
可是她隨即又否定,雖然這個甄貝兒一直和她過意不去,可是在這之前已經向她賠禮道歉。況且甄貝兒這些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有機會認識卓逸凡。
想遍了所有的人,想的最多的還是鮑天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