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很決斷的將一個早晨想好的臺詞很溜地說了一遍,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鮑天麟,堅決肯定。
鮑天麟的溫柔的令人陶醉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不相信的看著若離,良久才沉悶的說:“不要我負責?”
他不能相信一個女子會對一個佔了她清白之身的男子說這樣的話,更不相信她會說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女子難道不應該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嗎?
“不要,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但是關乎到我的名節,你的聲譽。所以我們的守口如瓶,以後就算是打死醉死都不能說出來,感謝你昨晚讓我這麼銷魂,你真的很棒。”
這是前世一夜情的臺詞,若離不知怎麼就用到了這裡。
鮑天麟的臉色徹底的黑臉了下來,若離的意思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虧他還讓自己的老師記錄下來,想要以後給她名分。
他有一種若離玩弄又一腳踢開的的感覺。
長這麼大那個女子敢這樣對他,他狠狠地抓過若離的胳膊。將她提到眼前讓她仰望著,低沉著聲音:“我很棒?那就再試一試了。”
若離還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感覺頭頂的雙眼冒出一股野獸般的寒光,隨即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這麼重口味,說了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的。”若離氣呼呼的想要翻過小床,話還沒說完,鮑天麟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來,粗魯而又野蠻。
怎麼?想殺了她還是要要強暴?
若離伸出兩隻一雙無力的手胡亂揮舞著,好幾次手指舞到了他的臉上。卻毫無用處。
鮑天麟一點沒有往日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他粗魯的撕掉若離身上的衣服。見從衣服內蹦出來的飽滿堅挺的胸部,尖尖的紅豔豔的櫻桃般的傲視,一口含住。
柔軟的嘴唇將一股柔情蜜意透過胸腔傳遍了全身,體內柔柔的液體沿著血液骨髓雞肉迴圈。
剛才被鮑天麟的粗魯激起的反感被柔柔的挑逗轉換成了慾望,剛才還打定主意如果再有下次就以死相拼。以死威脅的決定身不由己的改變,腦子裡閃過一絲念頭為自己解脫:現在是安全期,反正已經這樣了,就再享受一次吧。
慾望帶著對鮑天麟野蠻的反抗,使出吃奶的勁返身上了鮑天麟的身。
兩人抵死纏綿,中午到下午。直到精疲力盡,若離實在受不了了,才弱弱的說了句:“鮑天麟。還有完沒完,讓不讓人活了。”
鮑天麟咬牙切齒的說:“不是不用負責嗎?這個便宜不佔白不佔。”
“佔便宜事小,小心精盡人亡。”若離用力想要將還在奮戰的鮑天麟推下去,一邊從牙縫擠出幾個字:“鮑天麟……。”
若離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晶瑩剔透。臉上透出被風摧殘的花朵般的凋零感覺,除了高高的還在迎戰般的胸。其餘的地方都像被吹落的浮萍。
鮑天麟剛才還想要用種方式給若離一個教訓,看到她慘兮兮的,想到自己的魁梧,他猛力的抽動幾下,發出一聲沉悶的震的地都顫動的吼聲,才軟軟的翻身躺在炕上。
外面躡手躡腳的躲在院子裡的梅子謙已經挪不動腳步,他感覺褻褲已經溼了一大片,聽到裡面沒了動靜,呆呆的站了好半天,才用筆寫上:午時至申時。
剛剛將記事本合起來,耳邊還響著女子令人熱血沸騰的淺吟,鮑天麟已經衣帽整齊的走了出來。
他露出羨慕之極的神情快速的躲在一旁,好半天不見若離出來,這才亦步亦趨的來到鮑天麟身邊,諂媚的感嘆起來:“王爺真是少年英雄,神力讓老夫望洋興嘆,王爺如此勇猛,不知未來的王妃可受得了。”
鮑天麟發洩完了心裡的怒氣,也有點過意不去。金若離性情率真,也許是怕他為難才說出不要他負責的話,畢竟她的身份已經明確,而他更是高高在上。她又是生於民間,腦子裡是從一而終,不知道王者的權威。如果這事萬一宣揚出去,等不到以後,說不定她就會被自殺謝罪。
剛才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將上沙場的功力用在了她身上,她嬌嬌弱弱的柳枝般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
他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又轉身回去,見若離光潔的身體上細密的汗珠將她輝映得像一個晶瑩的玉石,透過窗戶的陽光灑在身上,混身散發著一股朦朦朧朧的如夢如幻的色彩。
見他進來,全身散架般的若離隨手扔出去一個枕頭:“鮑天麟,原來你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便宜也不能這麼佔吧,虧我還一直以為你只是個孩子。”
鮑天麟氣呼呼的出了院子,梅子謙貓著腰跟了出來。
“王爺,這是要去哪裡?才剛剛那個什麼,不宜太過勞累,有什麼事兒還是讓老夫去吧。”
鮑天麟黑著臉快步走了好幾步,剛才他有點心軟,想著自己將若離用盡力氣蹂躪一遍,她也許會哭著求他以後溫柔一點,或者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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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一個枕頭就扔了粗來,還狠狠地罵了他,再一次警告是最後一次,還說把他當孩子。
剛才梅子謙就在外面,若離說的話他都聽見了,見鮑天麟不回答只管大踏步的向前走,不便再問,收住腳步為難的回頭看,他不知道該怎樣待若離,是暴露呢還是離開。
若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屋頂,剛才的愉悅被氣憤所替代。這個該死的鮑天麟,竟然如此卑鄙無賴,慘無人道,簡直一個肆虐狂,一個變態。
以後的離他遠遠的,如果有可能一定要一哭二鬧三上吊,讓他知道如果再犯就會失人命。
可是她在炕上一直躺倒月上中天也沒看見鮑天麟的身影,屋裡屋外靜悄悄的,她掙扎著下了床,全身的骨節肌肉痠痛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