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一雙精美的眼睛看著黎全根儒雅溫柔的幾乎可以和鮑天角相媲美的臉龐,毫無雜念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
黎全根得到允許,將手移至司馬小嬋的下體,司馬小嬋頓時覺得下身熱乎乎潮溼的液體湧出,一股強烈的渴望隨著熱流充斥著全身,渴望一種堅硬的東西填滿身體。
黎全根的手修長柔軟,司馬小嬋的小心臟七上八下的來回晃盪。她覺得欲仙欲死。
忽然黎全根撩起衣袍退下褻褲,一根紅紅的閃著潤澤光芒的在司馬小嬋眼前挺過,司馬小嬋心裡一慌,就感覺到黎全根將她輕輕攬在懷裡,在她的下身亂戳。
感覺到她幾乎停止了呼吸,黎全根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不要緊張我會很輕的。地上太涼,委屈你了。”
在司馬小嬋緊張的渴望中,黎全根一聲低吼,進了司馬小嬋的身體,她只是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緊緊地咬住了黎全根的耳朵,黎全根抽動了一下。司馬小嬋隨即被一種滿滿的幸福滿足感所充斥,她覺得黎全根真的融進了自己的身軀。
黎全根盤腿而坐,讓司馬小嬋騎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先是慢慢的抽動,一邊動一邊小聲問:“疼嗎?”
司馬小嬋咬著牙隨著黎全根的抽動顫抖著,聲音也跟著顫:“不疼,不要停下。”
兩人一個初試,一個久旱逢雨,哪裡顧得上清風寒冷。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動作姿勢搭配和諧,只是一會功夫,司馬小嬋已經變被動為主動。
兩人痴纏很久,直到月上中天,司馬小嬋第n發出滿足的叫聲,黎全根才抽出身子,一股白色的散發著奇異味道的液體噴射出來。
司馬小嬋軟軟的躺在李全根的臂彎,看著他剛才還堅挺無比的萎縮起來,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液體,她微微偏過頭,這是和他和她一起的結晶。
黎全根愜意的出了口氣,輕輕幫司馬小嬋穿好衣服,這些年第一次感到身體的鬆懈。
兩人依偎在一起,漸漸睡去。
月亮偏西,司馬翼司馬羽默默的站在一對相擁而眠的男女旁邊,良久司馬羽拉了司馬翼一把,兩人默默的離開。
直到兩人的腳步聲走出很遠,黎全根才睜開眼睛,夜深人靜,他早就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還伴著不時地呼叫聲,他本來想叫醒疲憊至極的已經睡死過去的司馬小嬋,一眼看見褻褲上的血跡,他決定讓司馬兄地看到這一切。司馬兄弟並沒有興師問罪,黎全根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司馬家決不是一般的人家。
“大哥,怎麼辦?”走出很遠,司馬羽追上只顧向前走的司馬翼。
司馬翼將胸內壓抑的一口氣吐出:“還能怎麼辦?你看小嬋的樣子,是她自願的。”
“小嬋對黎少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我們目前的處境。”司馬羽擔心地說:“好像有點艱難。”
“黎少爺人是不錯,他和天麟交情匪淺,以後若得天麟提攜,前途不可估量,小嬋嫁給他倒也不委屈,不過現在談婚論嫁似乎不是時候。”司馬翼皺起眉頭:“司馬家的沉冤還未昭雪。”
“大哥,我們先不急。”司馬羽抬起頭看著皎潔的月光。
“我們是不急,可是小嬋,一個女孩子家,。換做以前她早已是孩子的娘了。”司馬翼嘆息一聲:“可惜啊,她現在……。”
兄弟兩人站在遠遠的地方守候著,就聽見運處傳來若離柔柔的聲音。
司馬翼吃了一驚:“金若離怎麼來了?難道天麟來了?”
司馬羽也慌忙豎起耳朵,他們在得知司馬小嬋落下懸崖之後,沿著山路下到山底天已經黑了,四人商量決定,甄一脈先送若離回去,司馬翼司馬羽尋找司馬小嬋。
若離堅持要跟著,是司馬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才眼淚汪汪的答應。
果然除了若離的聲音還有鮑天麟的。
“小羽,你去喚醒他們。”司馬翼立刻對司馬羽說:“千萬別讓天麟看到。”
司馬羽應了聲沿著原路返回。
若離跟在鮑天麟甄一脈身後,高一腳底一腳的走著,嘴裡不停地喊著司馬小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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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馬小嬋突然間的去了山邊,爬上那棵松樹,她以為她只是頑皮想看看什麼或者去抓松鼠,所以不敢大聲。
等到她發現她有危險喊來司馬翼司馬羽的時候,就看見松樹連根拔起,司馬司司馬羽嚇了一跳,三人一起到了懸崖邊就看見司馬小嬋和松樹一起落下。
司馬翼司馬羽瘋了似地往山下跑,甄一脈也將若離扶上毛驢去追趕,到了山下,司馬翼司馬羽冷靜下來,看看天色已晚,堅持讓甄一脈送若離回去。
若離實在是不能安心,她忽然覺得司馬小嬋看到了什麼,而且隱隱的覺得司馬小嬋不會死去,回到家鮑天角也不在,她又和甄一脈一起去找鮑天麟。
鮑天麟若離的聲音靠近,司馬翼這才應了一聲。
“司馬翼,怎麼樣?找到了嗎?”聽到司馬翼的聲音,鮑天麟問了句。
“還沒有,我和小羽正在分頭找。”
司馬翼聲音剛落,就聽見林子裡傳來司馬羽的聲音:“天麟,大哥,小嬋在這裡,還有黎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