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年的秋糧不會有多大的豐收,豐收的只是門前這些蔬菜,一的吃不退。
將水倒進水缸裡,甄一脈先回屋了,若離知道他是在做自己的功課,也就是偷偷地練一練功夫,她無意中偷偷地看過,見他總是關上門,知道他不願被人知道,也不過問。
接下來便去摘菜,老三樣的茄子豆角辣椒黃瓜。
將菜都弄好,見天色還早,就去了院子後面。
院子後面有她自由撒播的那些花籽兒,她愛花卻對花兒沒什麼概念,常婆婆隨便給的一些華仔,顯示它們頑強的生命力,她只是將花籽兒隨意的撒了下去,翻了點土埋了起來,花兒就像莊稼一樣茁壯的成長。
經過她這些天的慢慢修理,這片花兒被她整理的像座小花圃,此時各式各樣的她叫不上名字的花兒正在競相綻放,惹來翩翩飛舞的蝴蝶。
她便在花圃邊上將那些亂草拔掉,將那些薔薇蝴蝶蘭野菊花玫瑰之類的乾枯的收集起來,準備曬乾了洗澡時用。
就聽見林子裡傳來一陣清脆的鳥啼,她還分辨不出鳥的聲音,但是這種鳥叫聲清脆婉轉,猶如傳說中的鶯啼,她還幾次都去林邊,卻看不清到底是怎樣的鳥兒才能發出歌唱家般的聲音。
站在林子邊上睜大眼睛搜尋著那隻神奇的鳥兒的倩影,聲音似乎是從一株茂密的大樹大傘般的枝葉間發出來的,可是她怎麼看也看不出來。
聲音離她很近,一時玩興大發,慢慢的走進林子對著大樹啾啾的跟著對唱起來。
若離沉迷於鳥的啼叫聲,沒留意鮑天角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似乎在琢磨品味。
而院子的一側甄貝兒頓足而立,一雙美麗的令人炫目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若離。
終於沒看到鳥兒,若離失望的用手揮舞著想要將已經不啼叫的鳥兒趕出來,好認一認它的尊容,卻徒勞無功,看來鳥兒不在這棵樹上,。可是明明感覺鳥兒就在身邊?
她又檢視了大樹周圍的幾棵鬱鬱蔥蔥的能配得上鳥兒棲身的樹木,鳥兒似乎隨風而去隨太陽而化般的無影無蹤。
鮑天角看若離進了林子,向前走了幾步,他想起上次若離說過見到那道綠色的光,甄貝兒眉頭皺了皺,心裡一琢磨慢慢提起裙襬跟了上去。
這次她沒有叫上甄珠兒一起,兩人一前一後都進林子,一定有什麼苟且齷齪之事,如果被她抓個現行的話,就有將若離控制住,畢竟她可是爹的未來姨娘。
若離在林子邊沿察看了一圈,也不敢走得太深,知道這時候林子裡沒人,便做了幾套記憶中的瑜伽讓身體揉=柔軟一些,還配上一些情意綿綿的適合瑜伽的歌曲,鮑天角遠遠地在林子那邊聽著。
聽著聽著他的心竟然柔柔的,像是暖洋洋的太陽滲透到了心扉,等他睜開眼睛見若離已經出了林子,輕盈得像只鳥兒般的繞過院牆。
他直起身子順著山林向深處走去。
甄貝兒亦步亦趨的也進了林子,只不過繞了一個大圈,因為那兩人都太精力集中也沒人注意,她藏在一顆大樹後面,等她再次探出頭來,兩人都已不見。
她沒看見若離已經繞過院牆回去,更沒看見鮑天角去了哪裡,她以為兩人一定是進了林子深處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沒顧上多想就向林子深處走去。
她從沒有進過林子,一步一步的按照心裡所想的向最隱秘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會就只聽見耳邊全都是唧唧喳喳鳥的叫聲。
她停下腳步看向四周,一顆顆粗粗細細的高大樹木,樹下是一簇簇密密麻麻的灌木,藤蔓纏繞,野花爛漫,青草成蔭,蜉蝣飛來飛去。
她這才有點害怕,睜大眼睛向外看去,只有滿眼綠色。
這兩個狗男女去了哪裡?她腦子裡努力地搜尋著剛才兩人進入的方向,一定還在裡面。
又走了一會兒,稍微高了一點,她站在一個大樹根部向下看去,隱隱的看見那排院落,看來還沒走出多遠。
那兩人一定還在林子深處坐那見不得人的事兒,甄貝兒被嫉火繞的暈暈乎乎的大腦似乎失去了判斷能力,鮑天角是她從小的夫君不二人選,只有緊緊地抓住鮑天角,她才會活的風風光光,呼風喚雨而不是像她那絕世美麗卻被淹沒了的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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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鮑天角慢慢中意她,慢慢來可以,憑她的美麗,應該是攻無不克的,都城那個老和尚就曾說過她命中註定要做妃子的。
可是她的先將這通往妃子的道路上的障礙清除掉。
腦子裡想著事兒,腳下就走了很長的路。
她一心想著要抓到拿捏若離的證據,好要挾她以後收斂一點,如果有可能再順帶的讓鮑天角對她心存感念,畢竟和姨丈的姨娘偷情有損王爺的聲譽,她甚至想到了若離對她的點頭哈腰,回都城以後的一帆風順。
越想越美,腳下的速度也快了起來,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半山腰。
隨著她腳步的移動,一雙綠色光芒收聚起來,等她走到一片平整一點的坡形草坪地停下來,就看見一雙黑色的軟鞋擋在前面。
鮑天角沒穿這樣的鞋子啊?腦子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心裡一慌忙吃驚地後退幾步張大眼睛順著腳慢慢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