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的天,石頭估計都應經滾燙的了,他竟然還能坐在上面,這屁股也太厚實了吧。
若離看著就覺得心裡難受,老遠就喊起來:“鮑天麟,快點起來,石頭都快曬爆了,小心屁股著火。”
鮑天麟坐著沒動,看著兩人走來,揚起一雙熱情似火的眼睛:“沒你說的那麼玄乎,我剛才用泉水澆了澆。”
“怪不得能坐得住,還挺聰明的。”若離到了泉水邊,看了鮑天麟一眼,拿起扁擔:“那你就多坐一會兒,我們先走了。”
甄一脈見鮑天麟坐在石頭上,一雙眼睛閃著光彩,他知道鮑天麟是衝著他們來的,不知道該不該聽若離的話,拿起扁擔走人。
鮑天麟站了起來,慢慢走到若離面前,很不樂意的說:“金若離,你也真是的,我一來你就走,剛才怎麼就在河裡那麼半天。”
“剛才是涼一會兒,現在已經涼快了,當然要回去了,怎麼你也走啊。”
若離見甄一脈站在水通邊,只管站著,並不動手,知道他忌諱鮑天麟,就停下來看著。
“你們走,我自然也走,難不成在這裡被曬死。”
鮑天麟看了眼甄一脈,示意他抬水,甄一脈忙抬起扁擔的一頭,鮑天麟不等若離上前,搶先抬起另一頭。
甄一脈就有點緊張地走在了前面,若離甩著雙手走在一邊。
“鮑天麟,我記得小時候麥子地頭有種叫梅子的東西,又酸又甜很好吃的,這大熱的天又沒什麼水果。我們去後山那片麥子地邊兒上找找去?”
走了一會兒忽然想起小時候去鄉下在麥子地牆角邊坡頭上上有帶刺的曼兒上長著類似草莓的東西,吃起來也和草莓差不多,說不定還是草莓的前身,只是那東西比草莓小,樣子也比草莓粗糙點,鄉下人叫它梅子,後來她總是想著查詢一下這個梅子的官名叫什麼,卻總也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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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們回去就去找去。”
鮑天麟很高興的一口答應,還定了時間。
若離抬頭看了看天,有點猶豫:“鮑天麟,這太陽太毒辣了,能不能下午涼了再去。”
“不行,進了林子就不熱了。”
鮑天麟堅決的否定,將扁擔往前催了催,示意甄一脈走快點。
“鮑天麟,不用這麼急吧。”
若離感覺到鮑天麟和甄一脈抬著水走得飛快,跟在後面一邊跟著小跑,一邊喊道。
鮑天麟一邊走一邊說:“這頭豬買的,都吃膩味了,實在是想吃點果子什麼的。”
“我就覺得有點奇怪,我們去縣城來來回回的有很多的果子,什麼蘋果梨子桃子的杏子的,沒熟的全都又苦又澀,熟了的又全都是蟲包,一個都不能吃。”
說起果子,若離想起林子裡那些高大茂盛的果樹上結出的果子,全都不能吃,不由得抱怨起來。
“是因為它們是野果子吧。”
鮑天麟想了一會說。
若離快走幾步跟了上來問道:“野果子和家裡種植的有什麼區別嗎?”
鮑天麟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那裡知道。
不過他隨即閃了閃眼珠子,有點神秘地說:“我雖然是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找出答案。”
甄一脈偏過頭看了眼,又轉回去,若離看出他的意思,是要她問一問怎麼找到答案。
就滿足他這個意思,便問鮑天麟:“答案怎麼找?”
鮑天麟壓低嗓門:“我們找個誰家的果樹,摘幾個果子嘗一嘗不就知道了麼。”
若離白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這個道理我也知道,不過那不就是要去偷嗎,我們又不能去誰家,要不我去找常婆婆要幾個嚐嚐,你說這個常婆婆,什麼都給我,怎麼這果子都熟了也不給我幾隻嚐嚐。”
鮑天麟看若離說話的神情有點可愛,若有所思又很不甘心,笑了起來:“人家常婆婆家估計也沒什麼果子,或者人家一忙給忘了,我們還是去看看誰家果子樹多,順手摘幾隻嚐嚐得了。”
“誰家果子樹多我們怎麼知道。”若離順手從地上採下一根蒲公英莖,吹去蒲公英的種子,將莖塞進嘴裡嚼了起來,甜絲絲的帶著些許的澀味。
鮑天麟很神秘的一笑:“不知道不會看啊,我們等會找你說的那個什麼梅子的時候順便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