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去睡?能吃能睡,豬一樣。”
鮑天麟見她興高采烈,也被感染,笑著說了句。
“吃飽就睡下,又白又細發。”
若離邊走邊丟下一句,輕盈的出了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隔壁的甄一脈這才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躺在了床上。他也幫若離留了點飯菜想等她睡醒了來吃,聽她進了鮑天麟房間,也跟著進了若離房間,貼在牆上聽著隔壁動靜,直到若離臨出門他才快速的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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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吃的太撐了,回到房間不要說躺著了,坐也坐不住。深更半夜的又不能出去亂轉只好在地上轉來轉去,便宜真不是好佔得!
好不容易覺得肚子舒服了點。天還不亮,就聽見樓下有聲音,悄悄推開窗戶向外看去,是三位男子從大門裡進來。
迎來在前面帶著路,徑直上了樓。
若離好奇地將窗戶底下稍微支起一點,蹲下身子從裡看去,吃了一驚,走在前面的竟然是黎寶根,後面跟著連福接福。
“這小太保怎麼來了。”若離等他走了過去,轉過身子靠在了牆上。
這個小財東小少爺不好好在黎莊待著跑城裡來做什麼,還天不亮,難道走的是夜路,該不會是跟著他們吧?
想了想應該不可能,他們已經出來了三天,要是跟著的話,她發現不了難道鮑天麟甄一脈能發現不了?那兩人可不是一般人都會武功。
怎麼辦?得告訴鮑天麟甄一脈,這要是被他看見發現了,就等於暴露了行蹤,萬一被他將這件事八卦給蔡老爺,對於他們一年期滿解除監禁影響很大。
聽著外面的動靜徹底安靜襲來,估計這三人都累了,不會出來,若離悄悄的開啟門,輕輕敲響甄一脈的房間。
門吱扭一聲就開了,甄一脈穿著褻衣褻褲站在門口,若離輕輕一閃身子進來對甄一脈小聲說:“一脈,不好了,那個黎寶根怎麼來了,就住在那頭。”
甄一脈不相信的睜大眼睛:“他怎麼來了,就是為了避人耳目我們才沒去鎮上直接來到縣城,怎麼還有熟人?”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給你說說,早上出門小聲一點,好了我去告訴鮑天麟,免得他給撞上。”
若離說完往回走,甄一脈小聲說:“姑姑,天麟哥哥還在睡覺。”
“我知道他在睡覺,可是不給他說萬一給撞上了會很麻煩,要不你去說說,反正出來了,你也不需要不說話。”
若離轉過臉試探著和甄一脈商量,她一直想讓他開口說話。
甄一脈深深低下頭去,小聲說:“姑姑,還是你去吧。”
若離仔細地觀察了一會甄一脈,知道他是不會對著外人張開金口的,這才出了房間,月亮已經落下,夜空中閃爍著星星,藉著微弱的星光,輕輕地來到鮑天麟門口,剛提起胳膊去敲門,忽然感覺身後有一個龐大的影子壓了下來,驚詫的急轉身張開嘴巴。
只覺得身子被輕輕一卷就進了門內,還沒等她緩過神耳邊響起鮑天麟的聲音:“金若離,鬼鬼祟祟的在我門口乾什麼?”
若路捋了捋受到驚嚇的胸口,白了鮑天麟一眼嗔責道:“我鬼鬼祟祟?你才鬼鬼祟祟呢!後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說!去哪裡了?還嚇唬人,差點把我的魂都嚇跑了,你得給我叫叫魂。”
“還叫魂?這天都亮了你的魂還會跑啊?說說你要幹什麼?”鮑天麟點上油燈又走了過來,俯下身子小聲道:“該不會是要侍寢吧?”
“侍你個頭還侍寢,你以為你還是皇子呢?就算你還是皇子也輪不到我來侍寢吧,沒大沒小。”若離打了嬉皮笑臉一點沒正經的鮑天麟一拳,紅著臉道:“誰跟你瞎貧,我給你說黎寶根也來了,就住在那頭。”
“是嗎!他也來了?”鮑天麟直起腰身,神情嚴肅起來眯起眼睛沉思:“他來做什麼?”
“不知道啊!”若離看著鮑天麟:“我就是來給你說說,不是說我們不能被人看見嗎,明兒個我們出門要小心一點,他本來就對我們有成見。”
若離說完話開門走了出去,鮑天麟看著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回過神,嘴裡嘟囔一句:“這個小財東。”
折騰了半夜回到房間,卻又覺得眼睛沒那麼發澀,躺在床上眯了起來,床很舒服被褥鬆軟比起在玉溪村的老土炕好多了。
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這才睜開眼睛,太陽已經進了房間。
“金若離,快點洗漱帶你去吃點東西,我去叫一脈。”
見她開啟門,一臉的清純,鮑天麟匆匆丟下一句,去敲甄一脈房間的門。
有早點吃!若離忙以極快的速度梳洗完畢,整理好衣裙。就走出房間,卻一眼看見黎寶根錦衣玉袍的站在樓下,和胖胖的老闆娘一搭一搭的說著話,看樣子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