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麟見她很艱難的樣子,伸手將她拉了過來,自己挪到樹枝的邊上輕鬆地站起來,輕輕攬起她的腰肢將她也拉了起來。。
嘴巴伏在她的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句:“抱緊我。”
說完雙足輕輕一縱,若離只覺得身體飄然而起,下意識的雙手抱住鮑天麟的腰身,兩人輕輕落下。
落地後只是稍微反彈性的跳了跳,就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不知道姿勢如何,若離只覺得有種從天而降的飄逸感。
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了下來,還可以這麼瀟灑,真的不簡單啊!
若離有點崇拜的看著鮑天麟,很由衷地說:“鮑天麟,你真是厲害,像一把降落傘。”
“什麼降落傘?只不過是從樹上跳下來而已。”
鮑天麟不知道若離嘴裡的降落傘是什麼,但是聽出來說他是一把傘。
“我就不敢跳下來,就算是我跳下來了,也不是崴了腳就是斷了腿,說不定還折了腰。”
若離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衣裙,理了理頭髮,將鐵壺裡的水倒出一點洗了把臉,用蜂蜜潤膚露拍了拍臉,然後漱了漱口。
“可以走了嗎?”
一切就緒,若離看著鮑天麟問。
“那就走吧。”
鮑天麟在大樹下轉了一圈,似乎找準了方向,帶頭向前走去。
太陽金光閃閃的穿過樹梢灑了下來,經過露水洗滌的樹木青草野花都更加的嬌嫩青翠鮮豔,鳥兒婉轉啼鳴,一片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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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離跟在鮑天麟身後,甄一脈就走在她身後。
雖然現在很是靜謐和平,剛才那段血腥的弱肉強勢的還在眼前。
“一脈,你走前面。”
她害怕後面有什麼危險。
甄一脈搖了搖頭,堅持走在若離身後。
“一脈,不行,你走前面,走後面姑姑不放心。”
若離停了下來,她來這裡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甄一脈,絕對要保證他的安全,最起碼要比自己安全。
甄一脈見若離堅持讓他走前邊,知道她是怕他走在後面有危險,緊走兩步拉起若離的手,意思是兩人一起走。
這孩子就是有心!若離心裡一暖,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牽著甄一脈一起跟在鮑天麟身後,太陽高高升起,樹木悠然挺立,蜉蝣自由自在,山花怡然自得,青草肆意瘋長。
蝴蝶翩翩起舞,偶爾一朵奇花異草特立獨行,不知什麼蟲子不時啾啾鳴叫,鳥兒自由自在的在樹梢間飛來飛去。
走不了多遠還能看見一汪淺淺的水泉,五顏六色的根本就不出名字的鳥停在邊上喝水,一隻羚羊散漫的邁著長長的腿悠然過來。
鮑天麟回頭看了看若離和甄一脈,j見若離不停地對甄一脈小聲說話,一會是花一會是草,還拍著手嚇唬一點不怕人的飛落地上的鳥兒,停住腳步問:“金若離,這會不害怕了?”
若離一隻手拉下身邊彎彎柔柔的樹枝,摘下一片葉子放在嘴裡試著吹了吹,只發出一種清脆的聲音。
“白天不用害怕,其實什麼野獸都是怕人的,只要我們不去招惹它,或者不是它餓極了。”
若離說話間鬆開甄一脈的手,將這這片細長的翠綠的樹葉折起來,重新放在唇邊,用力吹,還是有能發出一種清脆的:“咪咪。”的聲音。
鮑天麟饒有興趣的看著若離吹樹葉,見發不出別的音調,笑了起來:“金若離,不要吹了,女兒家的,費氣。”
若離有點不甘心的扔掉手裡的樹葉,眼睛四下去看。看準一顆高大的柳樹,走過去折下一根樹枝。
將葉子摘掉,小心地扭動柔嫩的樹皮,樹皮鬆動起來,輕輕一抽,就將裡面和樹皮分離開的樹枝抽了出來。
將樹枝扔掉,將完整地的沒有眼的笛子般樹皮含在唇邊吹了起來,這種抽去柳枝的柳枝皮,是小時候經常玩的東西。北方人叫做咪咪,意思是能吹出咪咪的聲音。有很多人會用它吹出完整的歌曲,只不過大多數都是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