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寶根臉上沒了流氣,鬥雞般的伸過頭來:“那你們跟著我做什麼?那麼多的路為什麼要跟著我?”
“那裡是跟著你了?那既然是路你能走我們自然也能走了。”司馬小嬋沒等若離迎戰自己先迎了上去,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伶牙俐齒。
“能啊,能走。”黎寶根走近兩人。停住腳步,一雙靈動秀氣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司馬小嬋,一字一句地說:“但是將迷路的罪過賴在我頭上就不行。”
“賴在你頭上也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好好不回家,在野地裡喝什麼酒?”司馬小嬋一點不示弱,比黎寶根理由還多。
黎寶根不相信的看著那天嬌嬌羞羞的連嘴嘴都不知道,也不要他負責的健美女子,嘴頭這麼利索。
頓了好半天才說:“少爺我喜歡在野地了喝酒。難道還要得到你的許可不成?”
司馬小嬋佔了上風很得意的半仰著頭站在若離身邊,笑著:“不是要得到我的許可,而是你喝酒就不對,害得我們找不到方向。”
“哎,說了半天還是少爺我錯了。”黎寶根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滑稽樣子雙手攤開,身後的小跟班們都跟著笑。笑了一會兒他才轉過身子:“那麼今天本少爺吧保證,覺對不會去喝酒,也絕對將你們帶回去。你們跟我去嗎?”
“鬼才跟你去呢。”司馬小嬋探著頭噘著嘴說了一句,很是頑皮可愛,和她一往小心謹慎的樣子判若兩人。
若離饒有興趣的聽著兩個十四五歲的少男少女鬥嘴,轉臉去蓋傾眉,憑她的直覺。司馬小嬋看似對黎寶根不依不饒,實質很有好感。
卻見蓋傾眉眼裡泛著柔柔的光。一眨不眨的看著黎寶根,臉上是一種溢位的愛意。
v她有點吃驚,蓋傾眉一直以來都保著一種端莊成熟的美,就是有時候太能幹了,也以自己生病閒來無事到處去就看學會了做藉口,若離雖然總是覺得她的身上有著一種女人,結婚生子的女人才有的風韻,也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即可是今天她的這種表情完完全全的是母親看自己孩子的表情,若離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看去,依然如故。
她腦子一亂,好半天理不清楚。
直到聽司馬小嬋呵斥一聲:“你敢!”才專過臉去看。
只見黎寶根有模有樣的揚起手臂,卻只在司馬小嬋頭頂亂繞,並不打將下去。
司馬小嬋也是仰起頭來毫不膽怯地看著,一定不示弱,拳頭還緊緊地握起。
“你們兩個幹嘛啊?”若離見兩人虛張聲勢的樣子有點可笑,黎寶根還是個孩子,她就算是消滅了他的愛狗,卻也沒將讓他王十惡不赦的壞人裡頭算,便轉身將司馬小嬋往邊上一拉。
司馬小嬋見若離拉她,倒是更加的厲害起來,繞過若離又向前將俊氣又嫵媚的臉龐湊了上去,若離見她一撲撲的,卻又不實際行動,暗暗發笑強忍著將她攔在身後。
黎寶根見若離將司馬小嬋攔在身後,一隻拳頭高高揮舞,嘴裡喊著:“還不信治不了你了,死女子,你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八隻眼睛。”
卻也只是揮揮拳喊喊口號,並不上前。、
圍著的一些小爪牙跟著亂喊,沒聽見黎寶根的命令,也沒人上前,小花狗就在這些人腳下竄來竄去的亂叫著,有一點大黃狗的影子。
蓋傾眉中充滿慈愛的看著,黎寶根一驚一乍的虛張聲勢在她眼裡簡直是太美好了,這孩子怎麼這麼知道進退,這麼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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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小嬋和黎寶根兩人你來我往的鬥著嘴,一眼看見蓋傾眉以欣賞的姿態深情地看著,以為她看熱鬧看出了感情,佯裝不滿的喊了聲:“蓋姑姑,你看看他。這個黎寶根,就會欺負女人孩子,你也不來幫幫我。”
黎寶根很注意的聽著司馬小嬋的每一句話,這時候聽她又找幫忙的,的眼神跟著過來嘴角一斜:“司馬小嬋,你喊誰都沒用,少爺我從小就喜歡欺負女人孩子,欺負上癮了,不過今兒,少爺我不欺負女人也不欺負孩子,就欺負你,這個蓋家姑姑,你可不要插手。”
蓋傾眉這才從神遊中醒悟過來,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端莊富貴的走了過來,對靈氣十足卻一副流裡流氣的黎寶根柔聲細語的說:“黎少爺,你大人有大量,好男不跟女鬥,上次算我們冤枉你了,我在這裡給你陪個不是。”
蓋傾眉的話讓司馬小嬋有點生氣,她不滿的看著蓋傾眉大聲說:“蓋姑姑,你給他道什麼歉,一見面他就罵我們賤人。”
蓋傾眉輕輕一笑很溫柔的說:“小嬋啊,黎少爺年紀還小,年輕氣盛,罵了就罵了。”
若離也笑著說:“就是,小嬋算了,黎少爺也就是說說,也沒怎麼著。”
她雖然覺得黎寶根有點橫行霸道,有點紈絝,但是總歸也沒做什麼,只是撩貓逗狗的造造勢罷了,她倒是實實在在的就將他的大黃狗給吃了,這時間一長就有點過覺得意不去,這狗和人的感情絕對不亞於兄弟。
見若離也這麼說,司馬小嬋消停了下來,氣呼呼的走到一邊坐在一棵大樹下,不遠處的一小片空地上,甄一脈用手勢指揮著司馬小娟蓋星辰躲在一顆大樹背後,手裡拉著一根長長的麻繩算計著踱著悠閒的步伐慢慢悠悠的一嘴一嘴啄著饅頭屑的肥肥的野雞
司馬小嬋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剛才她和黎寶根來來回回的鬥嘴,只是就想跟黎寶根做對,心裡一點兒也不上生氣,想想黎寶根那揮舞了好半天總也沒落下的拳頭,還很興奮。
她的一雙眼睛隨著野雞又短又小的腿移動,眼看就要邁進甄一脈挽的活套裡,卻又轉過身子移開了一點,她的心快要卡到嗓子眼裡。
黎寶根見司馬小嬋走開去,沒人和他鬥嘴,有點覺得沒意思了,跟著的人也都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著他,眼睛一轉見司馬小嬋滿臉緊張地看著那邊空地,對手下襬了擺手,向這邊走來邊走邊說:“嘿,你個小丫頭片子,少爺這氣還沒消,你到跑到這裡來悠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