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蓋傾眉走了院子,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若離小聲說:“進來。”
蓋傾眉一進門就嘻嘻的笑:“妹妹啊,我是來幫你改衣服的。”
若離用鼻子哼了一聲:“就知道你馬上會來。”
甄一脈默默地走進裡間,關上一直開著的掛著門簾的套間門。
蓋傾眉等甄一脈進去,拽下若離身上披著的夾衣,順手拿過炕腳的一隻簸籮,取出氈片上插的針,拿出小剪刀眉眼帶笑說:“妹妹啊,不是姐姐說你,你穿這麼窄的衣服,我一個女人看著都心跳,你讓那幾個男子眼睛往哪兒擱。”
若離很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這不是我的錯啊。”
蓋傾眉笑著白了她一眼:“不是你的錯,但是你會讓人犯錯,我看的改的寬寬的,把你包起來才好。”
若離得意的一笑:“姐姐,你儘可能的往寬裡改,可是我給你說,我這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天生的。”
蓋傾眉不大一會就將衣服改好,若離試了試,寬了許多,但是卻有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美,不由的就地挺胸旋轉一圈,更得意的一笑:“姐姐,你有沒有發現這樣更具有神秘感?真是的,人長得自然條件太好,衣服再寬也擋不住好身材”
蓋傾眉輕輕地嗔責一句:“妹妹啊,你這也太張揚了吧,大姑娘家家的,真的是沒羞沒臊。”
眼裡卻掩飾不住的羨慕。
若離嘻嘻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言歸正轉:“姐姐,常婆婆都已經將土豆種子送來兩天了,我們的快點將它種到地裡,常婆婆說這山裡糧食產量不高,土豆頂半年糧。”
蓋傾眉點了點頭:“姐姐昨兒個就想問這事,見你忙著也沒好意思問。”
若離出了門將磨房門開啟,從裡面提出兩筐出了芽的土豆:“姐姐。婆婆說得用刀先切成塊,將長芽的地方切下來。”
蓋傾眉點著頭進屋拿了兩隻小凳子,若離去廚房拿了兩把刀。
蓋傾眉提著筐往外走,邊走邊說:“妹妹,我們兩去外面坐在地頭切,還能看看山水什麼的。”
若離便提著兩隻小凳子,拿著兩把菜刀跟了出去。
兩人坐在大門口曬著暖暖的太陽,遠處是青青的山,潺潺的河水,耳邊響著飛蟲的聲音,天高雲淡。
蓋傾眉將一筐土豆倒了出來,一邊將切成快的土豆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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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傾眉切的很熟練。若離就有點笨,幾次差點切到了手,不由得佩服的對蓋傾眉說:“姐姐,還是你能幹。”
蓋傾眉嘆息一聲:“姐姐苦命啊,從小閒著沒事,就跑出去學著做這做那的。”
若離笑著說:“多學有益的,姐姐什麼都會做,不像我家那兩位,只會挑我的毛病。”
蓋傾眉抬起眼睛看了看大門,院子裡空無一人。這才壓得嗓門說:“妹妹啊,我看你還是心慈手軟了點,什麼都不讓她們做。這以後會害了她們的。”
若離低下頭:“姐姐,你也就看到了,不是我不讓她們做,是人家根本就不去做,你說那麼大的姑娘了。我總不能天天和她們吵架吧。”
蓋傾眉一隻眼睛看著院內,一隻眼睛看著隔壁院子:“那還不是仗著鮑天角鮑天麟的勢,你看小嬋和她一樣,人家還是嫡出的,都沒有這麼嬌貴。”
若離點了點頭:“姐姐說的也是,不過我也沒給過她們好臉。”
蓋傾眉搖了搖頭:“你就是整天拉個臉。那人要靠自覺,人不自覺誰都沒辦法,要是換了我。我一定把自己的事先做好,不看別人的臉色。”
若離笑著說:“是啊,我都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人家還沒知覺,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做什麼都事先宣告吧。”
蓋傾眉收回眼睛:“要是我還真的說明了,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定安王上了家譜的義女,也就是她們的姑姑,以後如果能回去就是甄世子夫人,雖然只是二夫人,但是隻比夫人低一點,一脈對你又如此依賴,只要你照顧好一脈,以後就和夫人是一樣的,但是她們兩人就不一定了,她們是女孩子,以後是親戚,不需要這麼遷就的。”
蓋傾眉分析的頭頭是道,若離聽得也順心,這正是原主以死相求的,便順著她的話說:“話是這麼一說,但是她們畢竟是一脈的姐姐,義父的孫女,本來我也想搞好關係的,怎奈她們總是看不起我,處處為難,我這脾氣,是個順毛驢,誰對我好我可以把心交給他,對我不好,哼,我還不理他。”
蓋傾眉點著頭:“看出來了,以後姐姐看來要對妹妹好了,你那顆心得給姐姐留著,姐姐和你不一樣,心裡不敢有事,有什麼事就鑽了牛角尖了。”
若離知道她又是在解釋前幾天不理她的事,理解的笑了笑:“這個明白,女人嘛,總有幾天心煩意亂到時候。”
蓋傾眉見若離如此說,溫和的笑著湊近小聲說:“妹妹啊,我看鮑天麟對甄貝兒很是殷勤,你說他們有戲嗎?”
“估計沒什麼戲?”若離看著蓋傾眉:“鮑天麟只是嘴上喊一喊,甄貝兒好像也沒這個意思。”
蓋傾眉不相信的看著若離:“甄貝兒對鮑天麟還沒意思,不會吧?鮑天麟長得又高又大,深得皇上歡心,又是皇后娘娘親生,就算我們都留在這兒回不去,鮑天麟鮑天角也不會留下來的。”
若離見蓋傾眉一副不可思議的問號臉,笑著說了句:“那她不會找鮑天角嗎?”
蓋傾眉聽若離這樣說來了精神,一雙眼睛又警惕地看了看周圍壓低嗓門:“你是說甄貝兒想要做鮑天角的王妃?”
若離看蓋傾眉特務接頭般的樣子,笑得喘不過氣來:“姐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只是打個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