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的眼睛這才順著著聲音的地方看去,司馬翼威武健壯的站在樹下,樹木青草頓時黯然無色。
玉梨的臉色由白變粉,由粉變紅,由紅變紫,山村生人少,司馬翼他們不認識村裡的人,山前山後村莊的人早已認識他們,司馬翼的名字這些天在她腦子裡出現了不下幾百次,所以她並沒有表情出見到生人的詫異,只是嘴裡嚅嚅道:“司馬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司馬翼輕輕笑著:“難道小姐不覺得我們有緣?”
玉梨一雙明媚的眼睛受驚的小鹿般的轉了幾圈,嬌弱嬌羞,她小聲說:“是很巧。”
“那麼小姐這是要去那裡?”司馬翼回頭看了看司馬羽,正在不遠處的樹下。
“只是隨便看看花謝了沒有,我家院子裡的杏花都要謝了。”玉梨不知道說些什麼,來這裡好像確實沒什麼公幹,也沒什麼私事,當然還不能說為了遇到司馬翼。
“小姐真是閒情雅緻啊。”司馬翼感慨一聲。
“那麼司馬公子來這裡是?”玉梨不知說些什麼,順著話茬往下接。
司馬翼長嘆一聲:“在下可沒有小姐的雅興。不瞞小姐說家裡都快要斷糧了,只能在這山裡找找看,有什麼東西能填飽肚子。”
司馬翼英雄落難般的無奈語氣,讓玉梨聽得心裡一陣難受,並楸了起來:“怎麼,司馬公子家裡斷糧了?”
司馬翼冷傲的臉上現出難為情的神色:“小姐,我們以前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受到了牽連被流放,差官只留下了三個月的口糧,可憐我兄妹四人。肩不能挑手不能種,而且是不會種,就算是現在學著種也來不及啊。三個月的口糧已經吃完,這段時間幾乎全靠野菜度日。”
司馬翼說的有點悲切,他本身長得就硬朗,這樣一說玉梨更加感覺英雄落難般的悲壯。
玉梨不知說什麼好,傻傻的看著司馬翼英俊臉龐上一雙冷邃的眼睛無奈的憂鬱。
司馬翼說著話。眼睛琢磨著玉梨的表情,見她她露出憐憫痴迷的神情,知道她已被自己打動,隨即轉變語氣:“不過小姐,既然我們有緣,在下也見過小姐菩薩心腸。不知小姐能否幫在下一個小忙?”
玉梨一雙眼睛只是弱兮兮傻乎乎的看著司馬翼,不時地轉幾圈,聽司馬翼這樣說。根本沒聽明白什麼意思,看著司馬翼瞬間由憂鬱變期望的眼神,心情跟著激動起來,急切的追問:“不知我能幫司馬公子做些什麼?”
司馬翼見玉梨著急,低下頭去顯得很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來:“在下實在是開不了口。”
玉梨有點著急,催促他:“司馬公子。有什麼你只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
司馬翼很受感動地看著玉梨,未曾開口,冷峻有型的臉龐艱難的堆積出一種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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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想請……。”司馬翼吞吞吐吐剛要將似乎難以啟齒的話說出口,兩位遠遠地跟著的小丫鬟走了過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姐,你一個人在和誰說話呢?”
接著玉梨的兩位貼身丫鬟花兒玲兒笑著走了過來,看見司馬翼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花兒慌忙走到玉梨身後上下打量著司馬翼:“你怎麼在這兒?跟我家小姐說什麼?”
司馬翼輕輕一笑:“只是問候一下而已。”
花兒警惕的看著司馬翼,拉起玉梨的胳膊:“小姐,我們快走。”
玲兒也忙過來拉起玉梨的另只胳膊,跟著花兒說:“小姐,快走。”
玉梨無奈的看了司馬翼一眼,她脾氣溫和,兩位和她一起長大的丫鬟也是遵守她爹定下的規矩,決不能讓那些登徒浪子,歪瓜裂棗之流和小姐誒搭訕,出了問題要她們全家負責。
司馬翼傷感的垂下眼皮:“小姐慢走。”聲音裡宏厚幽遠,似一聲嘆息。
玉梨忽然心亂如麻,她頓住腳步猶疑了片刻,對花兒玲兒輕聲說:“花兒,玲兒,你們兩個先等一等,司馬公子話還沒說完。”
花兒睜大眼睛:“小姐,老爺交代,你能讓小姐和少年男子搭話,小姐有什麼問的,可以讓花兒轉告。”
花兒說著話,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司馬翼,她是在縣太爺府上培訓過的人,可以說是見過點世面,縣太爺家來來往往的客人甚多,卻也沒見過司馬翼這樣俊朗的男子,難怪小姐會將一個流放之人稱作公子。
“這個……。”玉梨猶豫起來,她只想和司馬翼單獨說話,而且想幫司馬翼的忙。
花兒玲兒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兩人見她猶豫,一左一右扶著她,小聲說:“如果沒有什麼可問,小姐我們還是走吧,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們擔當不起。”
司馬翼看著三位女子的表情,回過頭去對遠遠地坐在樹後的司馬羽擠了擠眼睛,微微躬了躬身子:“那麼,小姐慢走,有緣再會。”
玉梨戀戀不捨得被兩位丫鬟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有點像綁架般的跨過林子邊淺淺的壕溝,還未跨出幾步,已經轉回幾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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