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吃了一驚,除了鬱鬱蔥蔥的樹木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司馬小嬋將背上的司馬小娟放下:“看來我們是轉了個圈,該死的黎寶根1”
司馬小嬋怒氣衝衝的看了看周圍,將司馬小娟交到若離手裡:““你們站著別動,我去看看,千萬別動啊。要不然我找不到。”
若離看著周圍,還是在半山腰,前後左右看起來都是山。一點人家的影子都沒有,她實在搞不清這些山是怎麼佈局的,既然山腳下有村莊,還有峽谷溪流,怎麼轉著就看不到了呢。那次也是這樣,仔細想一想,應該看得到路的呀,可是真的確實看不到。
若離有點不放心司馬小嬋,雖然她看起來身手敏捷,天快黑了:“可是小嬋,天快黑了。你一個人會有危險的,我跟你一快去吧。”
司馬小嬋豪邁的甩了甩頭:“不用了,帶著你很累贅。你替我把小娟看好就行了。”
司馬小嬋說完一會就消失在了林子裡,若離便抱著司馬小娟坐在坡上,甄一脈緊緊地靠著她,蓋傾眉也抱著蓋星辰沉默不語,天黑了下來。若離有點想念鮑天麟,今兒早上為了不讓他跟著。幾個人以剜野菜為理由,偷偷地從後面進了林子,誰也沒說一聲。
現在好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著急來找,司馬翼司馬羽蓋星雨蓋星雲是一定會著急的,可是誰會在意她呢。
況且現在比不了冬天,萬物甦醒百獸出動,晚上會不會有危險,司馬小嬋會不會很快回來,這都是個問題。
司馬小嬋走進林子,順著剛才黎寶根消失的方向一路追去,心裡恨得牙癢癢的,自從上次被這個流氣十足的小財主無意中親過嘴唇,她的心就開始惶惶不安,從小習武的她很少有這樣的女兒態。
可是這個該死的小財主今天看都沒看她幾眼,除了跟若離貧了一會就走了,還將他們帶到了迷宮一樣的山中,懷著一腔怒火,司馬小嬋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最後看到黎寶根的地方。
天黑了下來,四周靜悄悄的,司馬小嬋四周看了看,縱身躍上一棵不算高卻很龐大的樹,藉著著暗淡的光線四處去看。
沒什麼風樹木全都不動,黎寶根的影子都不見,難道他已經回了家真的將他們留在了山中。
懷著憤怒的心情帶著一絲絲的希望,司馬小嬋攀上樹冠的頂部,站在最高處,習武之人眼力好,天黑過一陣子,月亮升起。
忽然從遠遠的地方傳來一絲微弱的亮光,司馬小嬋心裡一喜,想要殺死黎寶根的念頭緩了下來,她瞅準了方向,跳了下來,向那點亮光走去。
作為將門之女,她雖然不像兩位哥哥那樣經過沙場的歷練,卻也膽識過人,走在寂靜的山林中,耳邊此起彼伏的傳來一聲聲的不知什麼動物的嚎叫,並不覺得很害怕。
漸漸走近火光,她的腳步輕了下來,遠遠地就聽見黎寶根得意的聲音:“連福啊,你看看那個金若離,嚇得都縮成一團了,那裡還有那天的狠勁。”
連福很諂媚的說:“少爺說的是,在這山裡我們就是老虎,少爺我們是不是將他們留在那,讓他們害怕著,也好幫大黃報仇。”
“這個不行。”黎寶根很嚴肅的說:“給他們點教訓就行了,本少爺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還都是些女子孩子,過分了,大哥會生氣的。”
“少爺好心腸。”幾個隨從坐在火邊恭維著。
“那是,誰叫少爺我憐香惜玉呢,那個金若離不兇的時候還不難看、”黎寶根有點猥瑣的笑了笑:“不過讓他們在那邊擔驚受怕著吧,我們在這邊看著,只要不出什麼危險,明天早上再送他們回去,讓他們長點記性,連福。將吃的東西拿出來,今晚上辛苦,明兒個放你們回去睡覺,”
一夥人亂糟糟的去擔子裡取出食物,酒,司馬小嬋躲在後面的灌木叢中,香味撲鼻而來,她輕輕地往前挪了挪。
趁著幾個人取東西,黎寶根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去方便。
司馬小蟬的臉瞬間紅透。血液似乎倒流起來,全身都有點麻木。
黎寶根小解完,將長袍抖了抖,轉臉對幾個隨從說:“今兒要將酒燙熱,少喝點,免得喝多了睡著。”
隨從應著。有幾個去一邊撿柴禾,黎寶根轉身往火堆邊兒走去。
司馬小嬋搖了搖腦袋,往邊上一閃。待黎寶根走過身邊,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另隻手攬住他的腰,輕輕一用力將他拖去一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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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寶根拼命掙扎,兩隻腳賴在地上見抵擋不住。又抬起來在空中亂踢。
“不要動,再動擰斷你的脖子。”司馬小嬋輕輕呵斥一句。手裡用力將他的脖子扭了扭。
黎寶根聽出是女子的聲音,才掙扎著斜過眼睛去看,月光朦朧中,司馬小嬋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睫毛很長。
原來是她,黎寶根停止了掙扎,眼裡擠出表情笑意生動起來。
他用手輕輕壓了壓司馬小嬋的手被,極具挑逗性的反手摸了摸,司馬小嬋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
黎寶根很流氣的笑了起來:“司馬小嬋,怎麼對哥哥這樣?”
司馬小嬋心裡發慌卻是氣呼呼的說:“什麼哥哥?心術卑劣之徒,好好的將我們引到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送我們回去。”
黎寶根彎起一雙靈氣十足地眼睛:“妹妹啊,你這話說的,是你們非要跟著我的,你說你們要跟著我幹什麼,不趕快回去。”
“住嘴,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跟著你,我們跟著你不是想快點回去嗎,我們路不熟。”司馬小嬋看著黎寶根的眼睛,想起剛才看到的東西,本來心裡想好的好好給他點教訓,卻小不了手,質問變成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