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角側過臉盯著若離看了一會,小聲問:“你真的沒讀過書,真是的民女。”
“那還有假,不是村姑民女怎能會這麼多,我爹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想我是太有德,所以不用去唸書,再說了我家也沒閒錢供我念書。”
見鮑天角有所懷疑,若離忙解釋。
她這一解釋卻讓鮑天角更加的懷疑,大漢朝女子根本就不能進學堂,只有大戶人家才能為自己的千金請個先生。
不過他沒說出來,被流放的這些人裡面有好幾個冒充的,包括他的妹妹鮑春雅鮑春枝。
這個金若離卻絕對不是冒牌的,絕對是真的金若離,他在定安府裡見過她,當時她守在定安王世子夫人門口,等著定安王世子給她個說法,世子其實早已出了府去公幹了,她還在那裡一直等到下午,甄珠兒拿她當做笑話講給他聽,還將她指給他看,當時他也覺得這個摸樣還不錯的女子太迂腐。
可是現在這個金若離哪裡還有一點迂腐的樣子,伶牙俐齒,甚至出口成章。
雪越下越大,鵝毛般在天空飛舞,落下來打在身上發出簌簌的聲音。
看著漫天飛雪,若離忽然童心大發,轉身往回跑:“我們要不要去冰面上堆個雪人,對,堆個雪人,我去喊一脈過來。”
鮑天角目送若離提起裙襬跑回院子,不大一會拉著甄一脈手拿鐵鍁乾紅辣椒,一個胡蘿蔔跑了出來。
甄一脈一雙大眼睛驚奇地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伸出一雙小手輕輕地接著,放在眼前仔細的看。
“一脈,數一數,雪花有幾個瓣。”若離帶上簡易手套,拿起鐵鍁將雪堆了起來。
甄一脈數完雪花,抬起頭看著若離伸手比劃了個了個六,若離順手將鐵鍁交到他手裡,嘴裡表揚著“一脈真聰明,對了,雪花有六個瓣,一脈將它堆成一大堆。”
甄一脈也戴著只有大拇指分出來的簡易手套,很彆扭的拿著鐵鍁將雪堆起來。
“一脈,來,表哥幫你。”鮑天角在一旁看了一會,甄一脈做的很費力,嘴角含笑伸手去拿甄一脈手裡的鐵鍁。
甄一脈快速的躲了躲,閃在了一邊,鮑天角微微一笑:“一脈,表哥只是幫你,躲什麼。”
甄一脈閃動一雙大眼睛,有點茫然的看著鮑天角,似乎是不懂他要做什麼,手裡緊緊拿著鐵鍁繞到了若離身後。
“一脈怎麼了?”若離看了一會前打水的幾個人,沒看到常婆婆,也沒看到她的兩個半大孫子,看甄一脈藏在她身後,不解的問。
甄一脈一雙大眼睛只是看著鮑天角,若離將他拉了出來,眼睛不滿地看了鮑天角一眼:“幹什麼,嚇著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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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天角風眼中露出一絲暖意:“金若離。你說的也太嚴重了,一脈是我表弟,從小到大一直都見,怎麼能嚇到他。”
“那他是怎麼了,嚇成這樣。”若離攬過甄一脈,兩眼瞪著鮑天麟。
“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了?你問問他怎麼了?”鮑天角對於若離的無理質問一點都不生氣,笑著說。
“我要是能問出他是怎麼了,還問你做什麼?”若離拉過甄一脈讓他在自己身後,拿過鐵鍁將雪堆起來,直到堆得很高才停下來,使勁的拍。
“夠瓷實了。”拍了一會若離停了下來,用一把小鐵鏟將雪人的輪廓刻畫出來,伸過手對甄一脈說:“把胡蘿蔔拿來。”
不大一會雪人就睜著一雙玉米眼睛,挺著辣椒鼻子,張著胡蘿蔔嘴巴站在了雪地裡。
“哎呀,都在這裡怎麼不叫上我。”甄一脈圍著雪人轉圈,若離檢視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鮑天角就站在旁邊觀賞,鮑天麟從院子裡竄了出來。
“叫你幹什麼?你又不是孩子。”若離白了他一眼:“這是給一脈玩的。”
“你不是一直說我小嗎?今天就長大了。”鮑天麟依然嬉皮笑臉的,他繞著雪人轉了一圈湊近若離小聲而迫切的問:“下雪了我們什麼時候去套鳥?”
“什麼時候都行,你說什麼時候?”若離反問一句抬起頭,一眼看見甄珠兒甄貝兒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目光絕對比雪光刺眼。
吃過早飯,若離甄一脈鮑天麟一起帶著麻繩高粱玉米簸籮出了門。
甄珠兒甄貝兒四隻眼睛毫不掩飾的露出敵視,目送著他們出去。若離微微縱了縱肩幫,這萬惡的舊社會封建制度害死人,未出閣的女子一般足不出戶,不能和男子說話,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兩位千金小姐的貴足還真的幾乎沒踏出院門半步,也只是和喊做表哥卻毫無血緣關係的鮑天角鮑天麟說話,接觸的人少見到的男子更少,對鮑天角這樣一位鳳毛麟角的男子鍾情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對她的醋意就有點毫無道理。
初來乍到的,也只是想在這純自然的綠色環境中好好替原主生活幾年,為她以後重歸故里打下點基礎,並不想惹什麼桃花,況且原主人家只願做甄一脈的小娘,這一點非常重要。
鮑天麟在旁邊甩著大步,一會就超出若離,他似乎很著急,不時的轉過頭來來催促:“金若離,你能不能快點走,腳下沒有螞蟻。”
“有螞蟻我也不憐惜,全部踩死它們。”若離加快速度,雪很鬆軟每一腳下去都踩下一個腳印:“鮑天麟,,你能不能贏得甄貝兒的芳心,,我看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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