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鳳雙傾的出現,他其實不喜歡鳳雙傾,因為他的後位,其實是給然兒的。
但父皇告訴他,這皇宮甚至這蒼月二十年內便會有一場浩劫,而這場劫難,只有鳳雙傾才能化解。
他問父皇到底是什麼事,父皇只說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其實大婚之後,他也不過念著父皇的囑咐,善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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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等事情塵埃落定,他便把她放走,他不會碰她,這樣她就可以去尋找她的幸福,他看得出,她是個瀟灑肆意的人。
但,一切都在上清殿那晚失控了。在看到那把摺扇的時候失控了。
那把摺扇,他曾見過。因為皇兄曾經把那扇子視若珍寶,從不離身。
他騙自己說,然兒不能懷孕,那便要個他們的孩子吧,然後再給她自由,讓她自己選擇。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他做不到。
再後來,他想要坐享齊人之福,他放不下秦然,卻又捨不得鳳雙傾。
即使他對她冷漠相對,卻還是忍不住在酒意微醺的時候跑去找她,以他千杯不醉的酒量,怎麼會那麼輕易撒酒瘋呢。
他越來越覺得想要把她綁在身邊,但方式似乎錯了。
今天鳳雙傾的一番挖苦諷刺,讓他認識到他真得除了傷害,什麼都沒做過。他愛麼?但是他不會愛。
出了鳳凰宮的鳳雙傾還未走兩步,便被簡風攔住了。
“清主子。”簡風恭恭敬敬地行禮。
“不必,受不起,我恢復記憶的事情,還請簡侍衛保密,暫時還不方便透露。”鳳雙傾客氣生疏地囑咐道。
東方辰奕那邊,她知道他不會說出去的。
“一定,請主子放心。”簡風極其恭敬。
“有事?”鳳雙傾看他似乎有話要說,問道。
“爺其實,雖然他欺騙了主子,但那個時候主子是敵是友尚且不明,爺也不能對主子您和盤托出。畢竟,爺賭不起。”簡風道。
“你聽到了院子裡的話?來做說客?”鳳雙傾語氣更冷。
“簡風不敢。只是簡風覺得,爺只是不會表達,爺做的事確實有愧於主子您,但這四年來他已經竭盡全力對孩子們好,甚至把對主子您那份的愛也轉移到了孩子身上。
雖然爺自己沒看出來,也不表露出來,但屬下們都看在眼裡。
“而且,不瞞主子說,爺這四年都沒有再宿在任何一宮嬪妃中,除了您的鳳鸞宮。”簡風道。
“呵,誰信呢?他這麼做不怕冷落了他的然兒?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又能怎樣?這都是他自找的。”
鳳雙傾冷哼道。雖然聽到這話她心中有些驚訝,但也只是驚訝罷了珥。
“簡風,我敬你是為人,不想與你連朋友都做不成。你也不要再說什麼了,以後,類似今日的話,我不想再聽到。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鳳雙傾說完便一把推開了簡風,徑直離開了。
簡風默默地看著鳳雙傾的背影,神色憂愁。而簡風沒有察覺,他身後不遠,站著東方辰奕和尤勉爺。
此時東方辰奕的臉色,已經無比難看。
第二日下午,君再來客棧。
吃過午飯,鳳雙傾便在屋中看書,順便等待婁金的訊息。過了半個時辰,婁金飛魚房日尾火四人敲門進來。
“怎麼樣?”鳳雙傾直入主題。
“據可靠訊息,花千雨現在應該在移花門,只是不知她是什麼身份。”婁金說道。
“移花門?你是說花無風的移花門?”鳳雙傾放下手中的書,抬眼問道。
“是。”婁金頷首。
“按說這移花門自建立至今也有些歷史,與朝廷與武林都無甚瓜葛,常年隱居南海,只是近年他們的門主花無風行事不羈,屬下幹盡壞事,才開始有些名氣,只是卻是惡名昭彰。”
飛魚分析道,“可這不論花千雨還是移花門二者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怎麼花千雨會跑去移花門呢?”
鳳雙傾陷入了沉思,花無風在她前兩日還是古月的時候曾經接觸過,不知此人與那花千雨到底是何關係。
“關於這幾年的皇宮,有什麼事情發生麼?想不通這件事,鳳雙傾轉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