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飛魚眼眶紅個徹底,怪不得剛才聽著耳熟,那明明就是東方辰奕的聲音,主子現在還記得呢。
飛魚把古月抱了個滿懷,緊緊地抱著,哇哇大哭。
婁金眼眶泛紅,而房日也激動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古月。哭得眼淚鼻涕抹了古月一身。
古月心裡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多事來打這個招呼了,現在看著緊緊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兩個女子,是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
“那個,淡定哈。你們兩個淡定一下。”古月心中哭號,她的衣服啊啊,這衣服還是今兒進京城新買的,花了自己七錢銀子呢。
“哇……主子!”
“嗚嗚嗚嗚嗚,主子啊,你可算回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哇哇哇……”
“嗚嗚嗚……”
……
“都給我停下!”古月實在受不了耳邊的聒噪了,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啊,尼瑪,吵死了!
飛魚和房日都從古月身上下來,抬起通紅的大眼睛,怯怯地看著主子,吸著鼻子,小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古月。
於是古月本來準備好要發飆罵人的話,一轉眼就變成了,“求求你們別哭了,我給你們去買冰糖葫蘆還不成麼!”
兩個人這下都乖乖地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婁金竟然也欣喜地點點頭。
古月扶額,要不是看這仨人和她年齡差不多,都要懷疑這三人是不是她的兒子女兒了,那低著頭乖巧的小模樣,真是讓古月抓狂。
按著剛才小二說的路一直走,古月老遠就看見賣糖葫蘆的了,順手在街邊拿了四根糖葫蘆,一邊往前走著,一邊把銀子拋到小販的手裡甾。
“給你們一人一根,別再哭了。”古月戀戀不捨得看著送人的三根糖葫蘆,抓著冰糖葫蘆的手卻是怎麼也捨不得鬆開,這可是自己花了三文銀子買的啊。
“主子,你真的不認識我們了嗎?”飛魚眼睛通紅,此時還有些抽泣。
要說眼前的人不是他們的主子,她是打死也不信的,因為太公臨終留給她的玉佩她還掛在腰間聞。
她看得出來鳳雙傾失憶了,但是怎麼會這樣啊。
“唉唉唉,你們這些人要我怎麼說啊,是不是又看著我長得想那個什麼傾城了?我不是啊,我叫古月,知道麼?”
“古月,哇……”房日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聽到“古月”二字就又如長江大河般奔湧而出。
眼前的古月明明就是他們的主子啊,他們主子的另一個名字就是古月啊。
太公在世的時候,從來不叫主子雙傾什麼的,都是小月子月餅什麼的,只有特別嚴肅的口氣是,會叫一聲月兒。
這下更確定了。
“唉,唉,你別哭了啊,我不認識你們啊。”
“請問古公子住哪兒?”婁金率先冷靜下來,“我等雖與公子初次見面,但公子也看到,公子的言談長相實在是像我們昔日的主人,是以我們仨想要和公子您交個朋友。”
“我只是來這遊玩,不打算常駐,萍水相逢我們就此拜別吧,後會有期!後會有期!”古月陪笑著拱手。
她才不要和他們有任何瓜葛,而且這三人一看便知沒安好心。
無量婆婆是讓自己來做事的,要是耽誤了正事等回到谷中還不被婆婆打pp,古月兀自想著便溜掉了。
晚上,蒼狼山孤月宮。
“飛魚,你說什麼?真的是宮主麼?”尾火虎率先問道。
“那還能有假?婁金房日我們三人親眼看見的。”飛魚這四年來一直掌管孤月宮,此時言談舉止間自是有一份威嚴。
“那為何不見宮主回來?”尾火虎眉頭微蹙。這幾年他替代了亢金的職位,此時已經成了孤月宮中最令眾人心服的大哥。
“宮主她,失憶了。”婁金想到白天的宮主,失了記憶儼然像變了一個人,婁金想亦或者,那才是宮主真正的天性。
婁金話音剛落,引得一片唏噓。
“那該如何是好啊?”眾人紛紛問道。
“儘快讓宮主恢復記憶。既然地牢那三個老傢伙開口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那神秘人此時就在宮中,那麼就要讓宮主回來主持大局了。”
“怎麼讓宮主恢復記憶呢?”房日挑眉。
“三日之後我們去看小皇子和小公主的時候,想辦法把宮主帶上,母子連心,我想她見到孩子們,應該會想起些什麼。”飛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