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雙傾實在是說不出話來,那個,那個總不能說好看吧。雖然,雖然確實挺好看的。
“想看自己的夫君就正大光明的看,我就在你眼前,讓你看個夠。”東方辰奕俯下身子,在鳳雙傾的耳邊輕輕地說。
薄薄的氣息吹著鳳雙傾暖暖的,癢癢的,說完還故意地吸了一下粉粉的耳垂,本就敏感的鳳雙傾頓時渾身戰慄。
然而接下來卻並未有任何的動作,彷彿極累,便睡了。儘管鳳雙傾已經做好準備,若是他要圓房,她想她會答應的。
接下來的幾日,鳳雙傾安安分分地在鳳鸞宮裡看書弄草。偶爾練練書法彈彈琴,日子過得愜意舒坦。
既然切斷了她和外界的聯絡,那麼鳳雙傾就順其自然任事態發展。
唯獨一件事讓鳳雙傾十分擔憂,那便是青鳥的安危。原本以為攤牌了,也示弱了,東方辰奕便會把青鳥放回來,然而幾天過去了,青鳥還是杳無音訊。
她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不在乎與所有人為敵,但卻不能讓別人為她受累。
雖然不知那日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據鳳雙傾推測,之所以自己還能安然無恙地在這喝菊花茶,沒被抓出她孤月宮宮主的身份,應該是幕後的人留了一手另有目的。
鳳雙傾感覺,前方彷彿是巨大的羅網,好不容易可以和東方辰奕攤牌,卻是讓鳳雙傾出了龍潭,又入了虎穴。
其實凌寒的身份其實並不在鳳雙傾的計算範圍內。然而,卻被有心人也拿了出來。
凌寒是鳳雙傾在未建立孤月宮之時的名字,行走江湖,當然還是殺手這個職業讓鳳雙傾更得心應手一些。
初到蒼月,生活習慣還不熟悉,人生地不熟,在如此陌生的環境,在鳳府沒人愛護,唯一還能讓鳳雙傾覺得自己是活人還是自己的便是她還會殺人。這是她唯一熟悉的技能了。
後來凌寒憑藉獨特的近身攻擊以及後來師傅傳授的輕功,逐漸成為東陽第一殺手,而積累了大量財富之後,便有了今日的孤月宮。
自打孤月宮成立之後,鳳雙傾便不再以凌寒的身份出現了。
只是鳳雙傾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幕後主使竟然會拿她這個身份大做文章。
鳳雙傾輕笑,這一招使得漂亮。這樣一來,神秘人便拿住了她的把柄,握著最後一張牌,孤月宮宮主的身份。彷彿是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便會炸的鳳雙傾粉身碎骨。
鳳雙傾冷眸微眯,受制於人,這樣被人威脅的感覺,很不好受啊。
只是鳳雙傾想不明白的是,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能和東方辰奕說得上話,而且還是東方辰奕極其信任的人,認識沐清輝,手裡又有大筆的財富和人脈,對自己瞭如指掌,這人到底是誰呢。
下意識地摸著腰間的玉佩,手指摩挲著藏在衣袖中的碧玉手鐲,最近這已經成了鳳雙傾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
正當鳳雙傾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小安子的通報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皇上駕到!”
鳳雙傾此時臥在榻上,一身銀白色的刺繡錦衣,頭髮都挽成了一個彎月形,一根桃木簪子固定住髮髻,簡單大氣,乾淨利索。
即使知道東方辰奕來了,也並未從榻上起身。仍然悠閒地看著手中的書卷。
不久,黑袍加身,金邊繡紋,處處透著高貴優雅氣質的東方辰奕踏著一地陽光進了正殿,
看這東方辰奕施施然落座,東方辰奕打從進來便隻字未說,只是自顧自地喝著倒了一杯菊花茶。
鳳雙傾首先打破了沉靜的氣氛,“你怎麼知道青鳥不是我?”
“一個人就算言行舉止神態眼神再如何相似,但是心都是不可能一樣的。”
“所以呢?”饒是鳳雙傾腦子靈活,也不明白這什麼意思。
“你什麼時候主動給我倒過茶?”東方辰奕眼神幽怨地看著鳳雙傾,似乎在控訴她是多麼的不把他當回事。
“呃,難道就因為青鳥主動給你倒了杯茶?”
“我在她抬手倒茶的時候沒看見你從不離身的碧玉手鐲。”東方辰奕淡淡地說。
鳳雙傾苦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替身被人一眼識破不說,識破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自己的習慣!
不過鳳雙傾心中對東方辰奕更是刮目相看,上次小狼的事情便讓鳳雙傾感覺到東方辰奕的敏銳。
心裡一震,心細如塵的男人,很危險。
幸好鳳雙傾現在已經基本不用掩飾自己了,東方辰奕那麼睿智的人,掩飾了顯得自己更愚蠢,莫不如就坦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