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看著東方辰奕眼中的寵溺,她有些動搖,她也想嚐嚐被人寵著的滋味。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翌日夜,飛魚突然傳來訊息說孤月宮出事了,要鳳雙傾務必儘快趕回孤月宮。
昨天白天若不是東方辰巳提醒,恐怕她還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去傾顏閣,現在鳳雙傾想來恐怕他們是對孤月宮宮主感興趣吧。
在這個節骨眼鳳雙傾按道理是不應該出去的,但以飛魚遇事冷靜的性格,會說事情緊急,那她即使要冒險也是必須回去看看了。
鳳雙傾和往常一樣溜出鳳鸞宮,然而才走到蒼狼山下,憑著多年的殺手經驗和對蒼狼山的瞭解程度,雖然被人刻意掩藏過,但鳳雙傾感覺到,這裡,有殺氣。
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煙彈,鳳雙傾看著它在天空炸開,提氣飛上了蒼狼山。
鳳雙傾並未直接飛入大殿,而是偷偷地潛入殿中。在不知道敵人情況的時候,鳳雙傾不喜歡把自己放在明處。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此時的孤月宮大殿上,亢金和婁金等如今待命在家的下屬都受了重傷,且悉數被綁縛手腳。
然而真正讓鳳雙傾神色一窒的則是被吊在大殿中央的飛魚,仍舊是經常穿的一襲粉衣簡單利落,此時嘴角一抹乾涸的鮮血,顯然受了重傷。
鳳雙傾看了眼正坐在她的七狼金榻上男子以及高臺上的另外兩人,神色冷冽。
怪不得飛魚說事出緊急,怪不得她孤月宮眾多高手都悉數被拿下,原來是他們。金榻上的男子此時五旬左右,此時雙目微合,正在閉目養神。然而即使長得慈眉善目,但周身散發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殺氣。
鳳雙傾握緊了拳頭,微眯雙眸,三個老怪物這是來逼宮了嗎?
“狗奴才,說,金印在哪?”站在臺階上的瘦高男子兩撇八字鬍,面板黝黑卻一身白衣,年過四旬,暴戾的言行讓人對他提不起好印象。
“二師伯,就算為您不久後在陰曹地府能過得安穩,也請您留點口德。”吊在半空的飛魚回答得有些氣虛,然而絲毫不見軟弱和怯懦。
鳳雙傾暗暗欣慰,不愧是她的屬下,臨危不懼,好!然而看到飛魚從嘴角沁出來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打在地毯上,鳳雙傾就感覺血滴是打在她心上,讓她心揪著緊。
“我勸你還是快說吧,二哥脾氣不好,萬一把他惹毛了你們甭想好過。”一直安靜站著的身形偏矮的三師伯捋著小鬍子,冷漠地說。
似乎眼前重傷吐血的小女孩不是個活生生的人只是個隨便的物事。
“哼,難道之前我們就好過了嗎?趁我們不備,你們從山下殺到山上,殺傷我孤月宮多少屬下,亢金和婁金是男子我便不說,女土房日的傷勢沒有個一年半載如何好的了?你們這就叫讓我們好過了嗎?”
“小丫頭好厲害的嘴啊,且讓你再厲害一會。大哥,你說這古月到底會不會回來?”三師伯側頭問休息的大哥。
“飛魚不是已經暗中放了訊息嗎?當然會來。”精光畢露的雙眼睜開,眼中一抹陰狠閃過。
“你們是故意的!”飛魚聽著二人的對話,反應過來原因,原來卻是螳螂捕蟬。
“不然小姑娘你以為為何整個孤月宮都已經被我控制了,你卻那麼容易就把訊息放出去了?呵,我當時還愁古月的行蹤太過隱秘,找不到她,恰巧你要放訊息,那我為何不送你個人情?”大師伯微笑答道,臉上的慈祥表情,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此時在說的是讓跌倒的孩子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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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卑鄙無恥!齷齪!不過,哼,就憑你們,也想抓住宮主,你們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飛魚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口鮮血,本來就氣血翻湧,此時被倒吊著,更是覺得五臟六腑都擠在了一起,難受得想吐。
“不說是嗎?看看你怎麼嘴硬。”二師伯一雙細眼中滿是戾氣。話音剛落,突然起手,一陣強大的氣流便從他掌中推出,然而沒有預想的痛呼,取而代之的是“砰”的一聲,二師伯自己被氣流反彈了回去,連續後退兩米。
一根銀針飛出,射中吊著飛魚的粗麻繩。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則運用她的輕功獨步魅影從角落裡衝出來快速接住飛魚。
鳳雙傾餵了飛魚幾粒丹藥,打通了飛魚身上的幾處穴道。便把飛魚輕放在一旁休息,動作一氣呵成。
“三位師伯別來無恙啊!”鳳雙傾一聲冷笑。傲然出塵地站在了大殿中央,看著高臺上的三個人,笑靨如花。
熟悉鳳雙傾的人都知道,她越是笑,就說明她此時心裡越是怒。或者說,她笑得越美,她的敵人死得越慘。
“呵,我當時誰,原來是古月宮主啊,老朽們以為你嚇得臨陣脫逃了呢。”大師伯從金榻上站起來,笑起來慈眉善目的,只是鳳雙傾知道,他那顆心,幾十年前便是黑色的。
鳳雙傾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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