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說剛那人並非神秘人?”飛魚驚訝萬分。
“嗯,她那一喊,只是希望吸引眾人的注意,我若沒猜錯,她善毒,今天師父的毒是她下的,而她,應該就是當時我見到的那個小童。
剛剛眾人都停頓了少許,是因為她趁人不注意散了少許麻醉散,而我坐在主位,她奈何我不得,只得讓假心月吸引我的注意力。之所以剛才假心月會站出來,是因為她的授意。
而我們的心月,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心月的安危,時間緊迫,容我想想辦法。想必真正的心月被擄走也是最近幾年發生的事。”
“若只是下屬便如此厲害,那那個神秘人豈非深不可測?”
“嗯,只怕我們前路並不好走,這個訊息暫時不要告訴亢金他們,待時機成熟再說吧。師父的事情交給你了。四更天了,我得回宮了。”鳳雙傾神色疲憊,全無剛才的冷漠肅殺。
“主子,回宮好好休息,讓青鳥多做些好吃的給您。”飛魚看著如此疲憊的鳳雙傾,心疼地眼眶泛紅。
“呵呵,好。我回了。今天傷了內息,得回去好好調養。”鳳雙傾邊說便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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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鳳雙傾運起內力,向著皇宮飛去。
幾乎一天一宿沒閤眼的鳳雙傾在五更之前回到鳳鸞宮,青鳥也一直擔心。看到主子回來了連忙起身。
“什麼也不要問,回去休息。明天再說。”身心俱疲的鳳雙傾累了。累得她想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師父走了,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走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她有些恨師父,自私地留下她一個人。
她今天蓋棺的時候,把那枚師父掉的玉佩放了進去,那枚玉佩,是師父的貼身之物,曾經師徒倆人開玩笑的時候,師父說過,等他駕鶴西去的那天,玉佩就留給鳳雙傾,他說這玉佩裡有一個故事,只是如今,這個故事,鳳雙傾再也無法知道了。
淚水順著鳳雙傾的眼角淌下來。此時的她已然疲憊的睡熟了。
日上三竿,鳳雙傾才緩緩地睜開眼。只是卻嚇了一跳。眼前的男人,是是是是東方辰奕!
怎麼回事?鳳雙傾顯然被嚇到了。
更讓鳳雙傾瞬間清醒的是,某人的大手竟然搭在自己的腰上,這這這,鳳雙傾不經意的動了一下。
眼前的男人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睜開了眼,怔愣了一秒,便恢復如常。
“你,你怎麼在這?”鳳雙傾有些冷靜不下來。
“這要問某人了,抓著我的手一句話不說,一個勁兒地流淚,這皇宮是如何苛待你了怎麼還這般的委屈?”東方辰奕揶揄道。
“那個,東方辰奕,呃,不是那個皇上,你能不能把手從我腰上拿下去。”鳳雙傾此時臉紅得像個蘋果。
“嘖嘖,為什麼?我的皇后不讓我抱?”說完猝不及防地把鳳雙傾拉進了懷裡。
好聞的男人氣息夾雜著東方辰奕獨有的淡淡的龍涎香,讓鳳雙傾瞬間有溫馨的錯覺,讓剛剛經歷了生離死別的堅強的鳳雙傾,有溫暖的感覺。
鳳雙傾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抱緊了東方辰奕,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默默流淚。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即使只是名義上的,就讓我放肆一回,軟弱一回,鳳雙傾想。
“皇上,小姐,快到午時了。”青鳥弱弱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瞬間的響聲,讓兩人頓覺尷尬,東方辰奕自然而然地作勢起床,看著溼了的衣服,無奈至極。而鳳雙傾則躺在床上半天緩不過神兒。
“今兒你該回門了吧?中午在坤寧宮設宴,款待鎮國將軍及其家眷。”東方辰奕冷冷地丟擲一句話。
頓時鳳雙傾傻眼。“回回門?吃吃吃飯?中午!現在什麼時候了?”
“回門你不知道嗎?”東方辰奕問道。
“我又沒經驗,我怎麼知道。”說完這句話鳳雙傾就後悔了,感情是睡一覺起來睡傻了,腦子糊了,怎麼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