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到掃過他手裡的黑子,同樣的,黑色的子一點也不白子差。
黑子黝黑髮亮,尊貴而又穩重,最適合雷蕭了。
他拿著棋子,四周的靜默了,連白搖玉都不禁被他感染了,低頭不語。
爾後一會兒,雷蕭問她,“你會下圍棋嗎?”
下圍棋?
白搖玉一怔,“我會。”
但不是怎麼好,讀大學的時候學校裡有棋社,她就經常去觀看人家下圍棋,久而久之,她也看會了一點皮毛。
“那開始把!”
雷蕭說罷,便將手裡的棋子放到棋盤的一點上。
白搖玉見狀,也隨著下了顆白子。
時間猶如他們棋罐子裡的黑白子,一點點的過去。
白搖玉額頭上的薄汗析出,凝著眉,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棋局混亂,雷蕭的棋藝十分精湛,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比的。
每一步,都好像在設一個陷阱,步步為營,等著她往裡跳。
白搖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怎麼研究,都看不出一點破綻來。
心一拿緊,隨便落了一個子,雷蕭瞥眉,亂下!
想想也作罷,故意讓了她一步。
白搖玉咬唇,自己根本就鬥不過他嘛,暗暗的在心裡不平,怎麼不讓讓她呢!
其實雷蕭已經讓了她,只是她的棋藝太淺,看不出來而已。
捻著棋子頂在太陽穴上,白搖玉抬頭,雷蕭一心只觀棋,不語,彷彿這不是一盤供人消遣娛樂的棋局,而是令人膽戰心驚的戰場。
下五子棋
白搖玉看呆了,瞳孔黑亮,如同一汪幽靜的深潭,薄唇輕抿,菱角分明的臉龐,透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意境很美,宛若一副古玩畫卷,而他,融進了這幅畫卷裡。
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面板,那寬厚的胸膛,曾經幾次將自己納入懷中。
這……就是她的丈夫?
她白搖玉一生一世都要服侍的人。
想到這裡,不禁耳根子燒得通紅,又想到昨晚……
自己……
咳咳……她怎麼會想到這些?
雷蕭低頭等了許久,都不見她落子,便也抬頭看她。
見她的臉嬌紅一片,眉頭一皺,長臂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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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沒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