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蕭蹙眉,和普洛的帳稍後再算,搖玉不能出事。
很快,雷蕭動用雷朝的力量,查到了她的下落。
十分鐘前,一輛沒有記錄的黑船載了20個年輕女孩離開碼頭,白搖玉就在船裡。
雷蕭火速趕到碼頭,但船早已開遠。
“朝主,遊艇已經準備好了。”男子畢恭畢敬,雖能力過人,但在雷蕭面前,氣勢就短了三分。
“快點!”心焦如焚,他已經調查到了那輪船的來歷。
海棠社是靠拐賣女人起家的,每年都會弄一些‘貨’進到澳門、拉斯維加斯給猗頓之富的老男人當。這是上等貨,長得差些就只能接,客,或者做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錯過今晚她會怎麼樣?
遊艇開得急速,在平靜的海面上劈出一道道水痕。
雷蕭站在甲板上,大手扣在護欄上,就像蒼鷹的爪子,立在枝頭。
雖是夜晚,但急速的衝擊下,柔和的海風也如同鋼刀般,刮在臉上,利而見血。
手下看不過去,“朝主,您先進去,等追到船再出來也不遲啊”
“你要進去你就自己進去,我要在這裡等。”他心亂如麻,怎會去在意外身的寒冷。
手下暗暗吃驚,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得雷蕭如此疼惜。
半個小時前,雷蕭調集所有力量搜查白搖玉的下落,當得知白搖玉就在船裡,帶著幾個身手利落的手下,直奔碼頭。
遊艇離那艘船越來越緊,雷蕭的眼神越來越凌厲,往前,他雖和海棠社是死敵,但從不插手。
但如今,海棠社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了白搖玉,就憑這一點,他絕對要海棠社付出代價。
“朝主,到了。”手下稟報,他很想看看雷蕭會為了那個女孩做什麼。
“全部上,不能有任何一個海棠社的活口。”
“是。”眾下屬聞言,扣動手裡的槍,他們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正好拿海棠社練練手。
“嗯~”女孩嚶吟了聲,腦子混混沌沌的,好暈。
這是哪裡?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小美人,醒啦?”
眼前的人一臉麻子,靠她非常近,臉上的麻子看得更加清楚,這人她不認識。
她想推開這個男人,但手上傳來的束縛感,讓她大夢方覺,不只是手,腳也被麻繩綁得嚴嚴實實的。
他們是誰,為什麼要綁她?
想問他,卻無法張口,嘴上貼的膠帶,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麻子臉好心勸她,“小美人,不要掙扎了,你逃不掉。”
白搖玉看看四周,十幾個和她年紀差不了多少的女孩,她們同樣被捆綁著,但和她不同,女孩們的目光死氣沉沉,帶著的那張絕望讓她害怕。
她動了動,“嗚嗚”的說了兩句話。
小弟明白了,“你想問我為什麼要綁這些人?”
白搖玉點頭。
麻子臉告訴她,“因為你們都是我的貨物,小美人,你就自認倒黴吧!要不是那妞被玩死了,我們也不會捉你的。”
“嗚嗚嗚。”什麼貨物?她不是什麼貨物,放開她。
麻子臉撕下貼在嘴上的膠帶,疼!就像被扯下一層皮那麼痛。
這時,幾個壯漢醉醺醺地走進來,搖搖晃晃,歡骨兩片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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