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白搖玉口渴,好像喝水,好熱。不回答他,扒著自己的衣服,想讓自己更涼快些。
雷蕭趕到酒店時,他要找的人早已不在,他問服務生,服務生說她已經走了。
走了?她現在中了藥,能走到哪去?
雷蕭只好開車去尋,掛起藍芽:“林恩夢,她現在不見了,如果她出了事,你就別想活了。”
林恩夢心跳加速:她只是想讓雷蕭和白搖玉木已成舟,沒料到事情會脫離自己的掌控,“哥,我去幫你找。”
林恩夢原路返回:聽說這幾天,有流氓在這一帶晃盪,不會。。。。。。白搖玉,你不能出事,否則我哥會殺了我的。
“小姐,你不能這樣。”男人制止她失控的動作。怕她在路邊扒光自己的衣物。
白搖玉卻哭了,“好難受。”
“那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當雷蕭找到她時,看到的是他心上的人兒衣衫不整,滿臉淚水的模樣,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她,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雷蕭抿唇,握緊拳頭,一拳揮過,他從來沒有這般憤怒過。
男人莫名其妙挨雷蕭一拳,嘴角溢位血絲,他的眼神變得凌厲。這男人是誰?可以讓他見血,身手不在他之下。
雷蕭打橫抱起白搖玉,把她塞進車裡,警告地看了那男人一眼。揚長而去。林恩夢越想越怕:“哥,你找到人了嗎?”
“託你的福。”雷蕭牙咬得吱吱響:“快告訴,怎樣讓她恢復正常。”
聽到人已經找到,林恩夢松心:“現在帶她回家已經來不及,你先帶她去酒店。”
雷蕭怒罵:“快告訴我,解藥在哪?”
“哥,你又不是沒接觸過這東西。‘催情藥’的解藥就是男人。哥,好好享受吧,一刻值千金。”
林恩夢小跑到酒店,見他們進去,還好,事情還在自己的掌控中。
她拉了拉肩上的包,觸控到冰冷的手機。她又心生一計。用手機拍下他們此時的場景。
白搖玉靠在他的懷裡,看起來像是兩人的急不可耐。
她撰緊手中的王牌。嘴角勾起抹陰險的笑。
夜漸漸散去,黎明甦醒。地上全是剛熄滅的菸頭,雷蕭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眼神始終盯著浴室門口。
‘吱呀’一聲,門開了,白搖玉已經收拾好自己,她在裝滿冷水的浴缸裡浸了一夜,看起來精神多了。髮尾被弄溼了一段,結在一起,真的很美。和雷蕭站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對比。
聽到有動靜,雷蕭回過神,白搖玉已經穿著昨天的衣服,打理好了所有,站在他的面前。
“沒事了?”雷蕭問,用手背觸控她的額頭。
白搖玉沒有躲開,她知道,這是關心的行為。
身子沒有像昨天那般滾燙。還好,用冷水可以解藥。
“我沒事,咳咳。”白搖玉捂住嘴,昨天在冷水裡待了一夜。有些著涼了。
“你在咳擻。我帶你去醫院。”
“總裁,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雷蕭堅決要送她去醫院。
“總裁,真的不用了,這附近有藥店,買盒藥就好了。”
“我順路,走。”
白搖玉拗不過他,只能讓他拖著走。
出門的那一刻,雷蕭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按下接聽。